“老刘,你特么抽风了?还本尊本尊的,昨儿让二丫给你吸糊涂了吧。”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我的心却已经是沉入到了谷底,谢必安这个混蛋竟然上了刘大旗的身,真不知道他和崇亲王到底啥关系,本来我都以为事情过去了,可时隔多年他却一直惦记要了我的命,真阴啊!唉,得罪英豪不怕,就怕得罪小人,人家时刻埋伏在你身边找机会害你,还真就应了那句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啊。
刘大旗没理他朋友钱多,扛着我健步如飞,身后的钱多追赶,边追边喊着‘慢点’,可被鬼上了身的刘大旗已非常人,又岂是普通人能够赶得上的。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处村寨,伴随着三声鸡叫到天明,太阳冉冉升起,炊烟袅袅,古风如画,只是寨子前后不靠,左右不临,地处大山深处,连交通的道路皆为弯弯曲曲的小山路,真要是下了一场雨,恐怕老百姓就得被困在大山面。
刘大旗将‘我’带到了一户皆为破旧的木屋,院子内养着鸡鸭鹅狗在我们回来,立刻成了鸡飞狗跳,院子里的大黄狗吓得钻到了狗窝里面吓得夹起了尾巴瑟瑟发抖,‘咣’的一声,踹门而入,屋内立刻有着一名偏胖的中年妇女跑出来相迎。
妇女没好气道:“老刘,你个死鬼,家里门上了锁,你不会敲么,上来把门推坏了,不知道咱家的门锁才换上的么!真是败家,还有,你上山那么久,怎么样?给三娃子买的媳妇可都交了定钱了,要凑不到说那两万块钱,定钱人家可不给退,你儿子可就等着打光棍去吧!到时候你们刘家绝了后,可别怨我。”
妇女拦着门不让进,可当她又看到了‘豹猫’,立刻特兴奋,指着就说:“就是这个!三娃子的媳妇有着落了,不过,大的不值钱啊,小崽子呢?”她依然在正门拦着不让进,鬼附体的刘大旗语气冷道:“让开!”
“呦呵,翻天了,怎么和老娘说话呢!”
偏胖的中年妇女流露出了泼妇的本质,她拦着不让进,三言两语,刘大旗急眼了,狠狠一巴掌将妇女打倒,接着,不发一言的进了屋。
刚一进了门,迎面走出一名慌慌张张的中年男子,瞧他扣子都系歪了,鞋也穿反了,眼角的吃模糊,还有那乱糟糟的发型,怎么看都像是刚睡醒。
“刘,刘刘哥早啊!这么早就回来了?哎呀,嫂子非要让我来帮着修电视,修完了不打扰了。”他灰溜溜的出了门,屋外的中年妇女也是十足的紧张,那脸都白了。木板床上的被褥凌乱,卫生纸散落的到处都是,修电视?连我这只猫都不相信!
刘大旗将‘我’扔在地上,说:“把院子里的公鸡都杀了,将鸡血挤在盆里,这猫别动,敢动我就杀了你!”说完了这句话,他起身上了床,蒙上被子就是呼呼大睡。
屋外的二人一副愣神的状态,像是被惊傻了一样,俩人左看看右看看,一起走出了小屋,可怜的我却还在大网里面关着呢,刘大旗进了屋睡觉,典型这是夺魂的后遗症,毕竟,一个脑袋里装了两个灵魂,就是神分裂者,而最好的办法也就是通过睡眠来修复。
他睡着了以后,屋外开始忙活起来,中午的时候,十八九岁的少年进了屋,他长得黑漆漆的,与刘大旗八九分的相似,只是脑子不太好,拿着锅底当白糖,舔的舌头却黑,我心想,要是这傻儿子给放了,逃跑后回去找白伍,还是有机会恢复的,于是,我冲着他‘喵嗷喵嗷’的叫唤。傻小子被吸引后,像是很有兴趣,跪在地上与‘我’对视。
等他妈进来了,傻小子说:“人,有人趴在这儿,好玩好玩,真好玩,这个人居然学猫叫,喂,你叫什么名字?”
真没想到,一个傻子居然能看到我,试着和他交流,我说,能不能把我放了?傻子说摇摇头:“放了你谁陪我玩啊?不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