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为他上扬的尾音心尖一颤,看那多情撩人的皮囊含笑纵情,忽而说不出话,忽而什么话都堵在了喉间,只顾盯着他看,失了神也惘然不知,回悟过来又愤恨自己的失神,又幸而未被察觉。
其实察觉了也是懒得理会的。
余辜不痛快,他就一个人安静的发泄自己的不痛快,明知是错的事情还忍不住去做,明知不应该却怎么也忍不住。
人的通病。
余辜叹息一声含着那醉意恹恹的想。
余鸩本来想好好的过来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谁知道结果是搅合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了,甚至还招来一丁点的不快意。
本应该是持久的玩乐聚会,因着他实在提不起兴致早早地散了。
刚一推开门,余大少不经意的一抬眼,三魂七魄活生生吓没了,僵硬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愣愣的看着气场好比活阎王的余渊臻,脑子只剩下一个简单直白的念想——他怎么来了。
瞧那风风火火的架势像是要捉奸。
余鸩还真不知道他想对了,只见余渊臻一眼看过来也没打算理会他,忽略而过就带着人去了他的隔壁间。
余大少好奇的想过去看看那里有什么稀奇,只是碍于有人拦着作罢了。
余辜靠在女人的怀里,眼神认真仔细地端详着他手中的酒杯,神色好奇纯真的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没看一会儿门就被开了,闯入者包厢的不速之客首当其中就是余渊臻,一开门见了这情形,脸色冷如寒冰挤出了两个字,“余辜。”
余辜?
余大少要走的脚步愣在原地,合着他隔壁待得是……余辜。
合着真是来捉奸的。
余鸩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陈郁也不知道该不该硬着头皮说几句话来缓和一下气氛,实在是场面太过僵持,余渊臻脸色沉沉死死盯着余辜,那表情就像是……
各种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
余辜看这架势也不意外,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你来了。”
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余渊臻往前走了一步,难涩的动了动喉咙道:“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余辜仰视着他笑得放肆,“自己看啊。”
余渊臻被这挑衅激得上前把余辜从那女人的怀里扯出来,捏着他的手微微颤抖,“我不许你碰这个女人。”
余辜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哦了一声。
“……你连看我也不想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