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耗着也不是事。
余渊臻终于开始准备来硬的了,余辜冷眼睨他端着药碗的动作,“准备要暴露你的真面目了?”
余渊臻脸色不变,“这是为了你好。”
余辜道:“你给我滚。”
余渊臻充耳不闻,捏起余辜的下巴准备灌口药,对方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
余渊臻神色微妙,病中的余辜幼稚了许多。
多么孩子气。
余渊臻放下药碗,忽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你知道陈郁怎么样了么?”
他忽然提起陈郁叫余辜不明白了一下。
这些天关于陈郁的话题都被刻意的避开,余渊臻只字不提他闹出来的事跟先前离家,依然平常相处。
余渊臻越这样平静,余辜就越不安。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余渊臻好像没看见余辜看他变冷下来的眼神,继续道:“我听说他跟人打架了,下手蛮狠的,赔了不少钱。”
余辜的眼神写了不相信这三个字。
就那个说话都没跟人红过脸的陈郁,怎么可能呢。
“因为有人说了你的一些话。”余渊臻的气息炽热粘腻喷涂在他脸颊上,“一些难听的话。”
余辜扭开头道:“你忽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你不关心么?”
“不关心。”
余渊臻把药递到余辜眼前,“你把药喝了,我告诉你之后怎么样。”
他等待着余辜的选择,却没想到这句话出来以后,对方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余渊臻笑容得体的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让他好好休息,然后端起药碗就走了。
余辜眉一蹙喊住他,不等余辜先说话余渊臻已经先道:“阿辜,你别让我太生气。”
拿着药碗的手用力的泛了白。
余辜只是说,“我想要盆含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