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的父亲在新加坡知道自己的女儿出了事情就立马买了机票飞回国内找到女儿住院的医院,赵时的父亲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霍煊在追霍煊,后来赵时出事了才从赵时的朋友兼合伙人小鱼那里知道赵时最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赵父来到赵时的重症病房前看到霍煊也正好从自己女儿的病房里走出来,赵父打量了一下霍煊,霍煊也算是个经常上金融报纸的商业大人物,基本上没什么人能够与他在金融方面上比肩,赵父一眼就认出了霍煊的身份,气冲冲地走到了霍煊的面前。
“你就是霍煊吧,你跟我说说我女儿现在状况怎么样?”赵父一步步朝霍煊走进,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忍住了想上前扇霍煊巴掌的冲动,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想的,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分明都和自己的年龄都差不多大,简直可以做她叔叔了,以前家里给她介绍那么多青年才俊她不要偏偏要喜欢一个老男人。
“您是赵时的父亲吧,很抱歉,是我的问题,我当时不应该让赵时站在我的身边让她替我挡了这一灾祸,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我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霍煊带着歉意的语气对赵时的父亲说到,确实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当时就应该不让赵时继续跟着他。
“哼,要求,我能有什么要求,我哪敢有什么要求,不过我告诉你霍煊,要是我女儿有任何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知道你实力雄浑,背后还有个霍氏集团,可我赵家也不是吃素的,再不济我也能和你拼个鱼死网破。”赵父越想越来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这么蠢。
“您说什么都是应该的,做什么也是应该的,但是这样的意外确实让人预料不到措手不及,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们,可是除了做我能做的事情以外,我的确做不到更多了。”霍煊看着赵父,语气是抱歉,但也不是唯唯诺诺,而是不卑不亢地跟赵父谈着话。
赵父很不满意霍煊的态度,这个霍煊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低眉顺眼低声下气地求求自己原谅他吗,这个跟没事人一样的表情和行为是怎么一回事?真是让人讨厌。
“呵,果然是大户人家的人啊,倒是傲气地很,道个歉都是没有一点歉意的感觉。”赵父用着有些阴阳怪气的语气对霍煊说道,这个表现越看越让人感到心里堵的慌。
“赵先生,我确实是带着歉意在跟你谈话,如果你觉得必须要跪地求饶才算真诚的话,那么很抱歉我做不到,这不是我霍煊一贯的风格,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已经让我的助理拟了一份文件,里面是股份转让协议和一部分资产转让协议,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到时候我让助理再改一改,等你觉得可以了,你就在上面签个字,到时候我会把协议上写的东西都转给你。”霍煊掏出了手机看了看上面的信息,抬眼继续跟赵父说道。
“霍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出了事就用钱砸,一切都用钱解决,果然是和我们这些小户人家不一样,可是霍煊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臭钱,我门赵家再不济也不要你的臭钱来堵住自己的嘴,想用钱买我?我告诉你,没门儿!”赵父拍了两下手,冷冷地说道。
“那依赵先生的意思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霍煊也不跟赵父兜圈子了,他知道赵父肯定不会轻易罢手,他也私下了解了赵时的家世,原来赵时是新加坡最大电商赵路之女,也是赵路唯一的女儿,赵路对这个女儿可是宝贝地紧,有人伤她一分赵路必定还那人十分。
“你也看到了我这个蠢丫头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等她醒了你们两就结婚,也算是了了她想跟你在一起的心愿,我这个傻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太固执了,她想去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要是她醒了发现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这丫头肯定要跟我拼命,这点像我,护短。”赵父想了想,冷静了下来,用平和的语气对霍煊说道。
“赵先生,我理解你爱女儿想让女儿达成所愿过得幸福的心情,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件我不能答应你,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有发过誓此生不会再爱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再娶任何一个人。”霍峻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赵父的要求,他没办法逼自己做这件事。
“霍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女儿有哪里不好,有那点配不上你?让你觉得委屈了?我知道你是个深情的人,可是你都没有想过你爱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难道我女儿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吗!”赵父绝对不允许别人不顺着他的意做。
“她死了又怎么样,我的心里还是装着她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另一个人了,不管你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给你,包括我全部家当,我的公司我的股份,房子车子存款你都可以拿去,唯独让我和你女儿结婚,我真的做不到。”霍煊坚决地对赵父说出口,他的心太小了,里面只能住下一个人,那个人一住便也再也不能从他心里消失。
“你……我不稀罕你的这些东西,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不敢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懦弱至极,你难道没有想过,以我女儿现在的状态,要是截肢了还有谁愿意心甘情愿地娶她?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愿意委曲求全地嫁给其他人?”赵父快被霍煊气疯了直接打了霍煊一拳。
“吵什么吵,要吵架去外面吵,别打扰病人休息,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吵架能不能看清楚场合?”医生从病房里面出来听到两个人吵架的声音面色不善地说,两个人立马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