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骆银髯中气十足的对赫连绝吼道,赫连绝被他骂了也不恼怒,面无表情的将他提到众人身边。
骆银髯瞧着白独月来气,“你个小兔崽子,我好歹是你的师叔,你就这么对待师叔的!你这是欺师灭祖!”
白独月笑道,“还不是师叔武功高强,怕你跑了吗。”
骆银髯气的哼了一声,“你快让他放我下来!”
白独月道,“师叔能保证不逃吗?”
骆银髯怒冲冲道,“老夫铮铮铁骨,怎么会逃!”
白独月道,“那师叔保证不跑走吗?”
骆银髯怒哼一声,“那可不能。”
白独月耸了耸肩,“那就只能委屈师叔了。”他说罢挥了挥手,赫连绝另一指凭空点到了骆银髯身体的穴道,将他定住无法动弹,而后手一松,骆银髯失控的摔倒在地,气的指着赫连绝大骂祖宗十八代。
赫连绝无所谓的笑了笑,“你若不嫌累只管骂,反正我也不知道我祖宗是谁。”
师玉卿微讶的朝白独月看了一眼,白独月点点头,虽没说话确实证实了师玉卿心中的猜想,赫连绝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众人瞧着赫连绝心底生出了些同情,赫连绝本就不拘小节,也不吃心那些难听之词,不在意的笑了笑,让众人放了些心。
白独月冷冷的看了怒骂的骆银髯一眼,“师叔还是省些力气吧,被朝廷通缉了这么多年,你也是时候回去给你造下的罪孽一个交代了。”
骆银髯正梗着脖子骂,闻言一怔住了口,缓缓垂下头露出悔恨之色。
众人瞧着他有悔意,对他的鄙夷也稍减了几层,白独月心底微叹,他这个师叔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当年做下那灭门惨案也不知是何缘故,他挥了挥找人将骆银髯绑起来与贺明成等人关押在一起,想了想,还加了一句,“别难为他。”
骆银髯想回头瞧白独月一眼,无奈身子不能动弹,他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深的叹了口气,心底是无线的愧恨。
师玉卿见白独月眉宇间带着忧色,便道,“白先生,有什么不妥吗?”
白独月点点头,沉吟道,“齐王手下不少东瀛人保护他,有些担心东瀛会趁机打中原的主意。”
师玉卿道,“眼前大将军已经动兵,无论此战胜败,显然大皇子一派已经决定孤注一掷谋逆篡位了,大成内乱已起,确实很容易被趁虚而入。”
花南锦道,“这齐王一日不除,便是一日心腹大患。”
师玉卿点点头,沉吟道,“这齐王手下众多东瀛武士为他效劳,他一个异邦人如何能让那么多东瀛人对他马首是瞻,定是有位权力地位颇高的东瀛人在与他勾结。”
白独月道,“玉卿说的有理,可却不知此人是谁?”
师玉卿道,“查一查最近东瀛有何位高权重之人很久没有出现便知道了。”
白独月双眼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师玉卿道,“等靖逸回来,再一起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