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逸拥着他躺在床上,笑道,“赫连绝的来历我并不清楚,只记得有年他受了重伤被独月从西域救回了昆仑宫,之后两人朝夕相处有了感情,可惜独月平生最恨西域人,遂拒绝了赫连绝,至于独月今日为何生气,我尚不清楚。”
师玉卿奇道,“白先生为何最恨西域人?既然相爱又为何不在一起?”
贺靖逸道,“独月家人均是死在西域人手中,只他逃过一劫被路过的师父救下带回了昆仑宫,后来拜了师叔为师,从此独月便恨透了所有的西域人,独月学成武艺之后,去西域杀了那群劫匪报了父母之仇,赫连绝便是那次去西域的路上救回来的。”
师玉卿惊道,“白先生竟有如此往事,那也怨不得他有此心结了,可赫连先生虽是西域人,若与他家仇无关,岂非牵连,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白先生之心思也尚能理解,只是枉费了一段好姻缘。”
贺靖逸道,“正是如此,所以这两人之间只有他们自己想通才可。”
师玉卿叹息道,“相爱终究难得,只愿白先生不要辜负自己的心意才好。”
两人正聊着,贺靖逸耳力极好,听见隔壁房间传出一些动静,他眉心一皱,正纳闷赫连绝和白独月是不是打起来了,却不料白独月的叫骂声逐渐变弱,隐隐传来几声细微的哼吟声。
师玉卿不会武艺,耳力不如贺靖逸,只听见白独月的吵闹声,却未听见他之后发出的细细哼吟。
贺靖逸暗自好笑,嘴角一扬将师玉卿往自己这边贴了贴,“兰君可听见了?”
师玉卿道,“听见白先生的骂声了,现在似乎歇了,也不知赫连先生做了什么,白先生如此生气。”
贺靖逸笑道,“才睡了一二个时辰,兰君不困吗?
师玉卿道,“醒了之后,倒也睡不着了。”
贺靖逸笑道,“既然睡不着,那兰君想不想知道赫连绝做了什么?”
师玉卿奇道,“靖逸知道。”
贺靖逸闻言立即翻身压在他身上,“略能猜出一二。”
师玉卿瞧着贺靖逸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双眼瞪大道,“不会吧,他们已经行了.......”
“正是。”贺靖逸说完用唇堵住师玉卿的唇,手上动作也不停,吻了吻笑道,“兰君,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才是。”
师玉卿被他压得无法动弹,衣带被他解开,身上逐渐落下他的亲吻,无奈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啊。”
住在他们房间楼下的元烈等人,刚听见白独月那边声音起伏不稳,又听见贺靖逸那边开始哼吟不断,可怜他们耳力极好,想要睡个回笼觉都无法睡得安稳。
元烈黑着脸,将床单下摆撕下一块布条,将它又分成了好几条,递给朱雀、苍龙等人,“给,先堵着吧。”
朱雀和苍龙等也是哭笑不得,“我等还要守着,听不见声音可不行,小烈子你堵上好好睡会吧。”
元烈听着也有理,将剩余布条全部堵在耳朵里,仰头一倒继续睡了。
朱雀打趣道,“这两边都出动静了,不知花先生和叶先生何时出动静了。”
他这一句话引得苍龙哈哈一笑。
那边厢,花南锦和叶琮的房间正好贴着贺靖逸和师玉卿的,花南锦瞧着身边的叶琮心底痒痒的,戳了戳闭目养神的叶琮道,“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