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凌阳冷笑一声,盯着风衣凌阳说道:“现在,我只要一句话,就能够让小年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凌阳。”
我一惊,连忙问道:“阳姐,这个怎么说?”
风衣凌阳也有些吃惊,随即嗤笑一声,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好啊,那我就在这里静静地看你表演。”
“只可惜,这个表演对你来说却是个悲剧。”喜服凌阳自信地说道。
我挠挠头,焦急地问道:“阳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话?”
喜服凌阳一把将我拽了过去,警惕地看了一眼风衣凌阳,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在博物馆的时候,我为了以防万一,悄悄在口袋里面放了一枚戒指,这一点只有我知道,你可以问问她。”
原来如此,我当时就感觉自己口袋被人动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查看,原来是凌阳在我口袋放了一枚戒指。
只是奇怪的是,按理来说,作为卧底,不但模仿了我们的外貌,而且还窃取了我们的记忆。
用一枚只有凌阳自己知道的戒指来盘问另一个凌阳,这真的能够分辨出谁才是真正的凌阳吗?
关于这一点,我虽然不太确定,不过看着喜服凌阳自信满满的样子,我也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她。
我深呼吸,对着风衣凌阳问道:“阳姐,我记得在博物馆的时候,有人悄悄动了一下我的口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风衣凌阳自信地说道:“当然,我听到‘谁是卧底’的名字后,就为了以防万一,悄悄把一枚戒指放在了你的口袋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点点头,这一点和喜服凌阳说的完全一致,这个方法果然行不通。
我正要对喜服凌阳说话,突然听她轻笑起来,眼神光四溢,自信地说道:“谁告诉你我放在小年口袋中的是戒指的?错了,我之前从没戴过戒指,又从哪里找一枚戒指放进小年口袋里?
我放在小年口袋里面的,其实是手纸揉成的纸团,不信的话,小年你把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便知。”
我和风衣凌阳皆是吃了一惊,我连忙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只觉触手比较软,拿出来后,果然是一个手纸揉成的纸团。
风衣凌阳不可置信,神色慌张地向后退了两步,摇头说道:“不可能,明明是一枚戒指的,怎么可能是纸团?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现在也有些懵逼了,不过隐隐的,可以知道这是凌阳耍的一个手段,但是这个手段是怎么骗过卧底的,我现在还有搞不明白。
我不由地问道:“阳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