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父子关系?”
姜筱嗤了一声。
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说这事行得通,她也愿意孟昔年登报跟孟朝军脱离父子关系啊啊。
但是,这样做无非就是自欺欺人。
首先法律不会承认,其次,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上头要查,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份声明就把他们视为陌生人。
感情上,血脉上,法律上,他们的关系还是有牵绊的。
所以,孟昔年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姜筱突然心生警觉,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有没有说昔年哥为什么要跟孟朝军脱离父子关系?”
褚亮犹豫了一下,道:“好像是说因为孟营长觉得孟朝军让他觉得丢脸了,而且现在孟朝军得了肿瘤,是恶疾,孟营长怕被拖累.......”
“放屁。”姜筱忍不住骂了起来,“我就知道传出这种流言的人不怀好意。”
这是要把矛头对准孟恶霸了。
孟朝军去化疗了,他的病情肯定已经很难瞒得住,所以,也很难再回到岗位上了。
他对那些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所以,他们就要冲着孟昔年来了。
“我去找昔年哥说说这事。”
她绝对不会让那些人这样中伤孟昔年,虽然他们的确是愿意理会孟朝军了,但是也不容许别人这样泼脏水。
不过,她还没有去找孟昔年,孟昔年已经来找她了。
可能又是大半个月的风吹雨晒,孟昔年比之前稍微黑了一些,冷着脸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一柄鞘的剑,光芒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