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那一幅画的效果。”姜筱说到了这里,好像是突然想起来,“啊,还没有问胡先生要不要喝茶?”
“如果能讨一杯的话,自然是胡某的荣幸。”
“胡先生客气了。”姜筱煮水泡茶,又说了下去,“至于我为什么不宣扬我的药画,那是因为药画本来就是我自己瞎折腾出来的,我的水平其实不稳定,那些药水和颜料的调和,还没有找到稳定的配比,也就是说,纯粹是看运气,有时候调得好,有时候调得不好,画出来的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既然不稳定,我自然是心虚不敢宣扬的,这也是我从来没有提过药画这件事的原因。”
“原来是如此吗?”胡向庸垂下眸子看着她泡茶的动作。
“对啊。是不是让胡先生失望了?”
“失望倒是说不上。”
“胡先生如果还是想要药画的话,我也不敢随意画的,当初我其实是看这白老的药方子,从那些药中挑出了适合制作的几样出来做药画,所以不管怎么样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胡先生看起来身体好得好,我也不知道应该给胡先生用什么药做药画,万一适得其反那就不好了。”
“呵呵。”
无懈可击的样子。
胡向庸看着姜筱推到了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沉默了片刻。
茶香袅袅,一室沉默。
沉默中的丁海景看着姜筱,几乎是忍不住想要给她比大拇指。
姜筱表现得格外坦率,说的那那些话,没有掩饰她的能力,但是推辞的理由也是相当有说服力,有理有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