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就醉了吧,我觉得,我人生最重要的大事,都是因为喝醉了,一次算是好事,一次是恶梦,也许这一次醉了又是好事呢?好坏掺和着来的,对吧?”
这酒比曾纯芬想象中的要烈,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她就已经觉得有点儿轻飘飘的了。
但是这种感觉其实还挺好。
她一笑。
“我跟你们说,崔真言啊,那可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一心一意地护着他,站在他那一边,一心一意地为他着想,结果他不但不领情,还跟着爸来说我,指责我,你们说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到底是在贪图他什么?”
孙淡珍听了她的这话,看了丈夫一眼,小声地说道:“看看,又醉了,又醉了。她这酒量可是比我差多了啊,还有,你说她贪图崔真言什么?年轻那会,不就是贪图他长得好看吗?还跟我说过了,说是那么一大群男人中,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他,你说她是贪图什么?”
“你少说两句。”曾父瞪了她一眼,又对曾纯芬说道:“纯芬啊,你吃点菜,吃点这个红烧肉,我做的可好吃了,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我做的红烧肉吗?不吃点东西就喝酒,很容易醉的。”
他给曾纯芬夹了两块红烧肉到碗里。
曾纯芬倒是吃了。
“我在家里,每天忙里忙外的,他们倒是都没看见,结果江筱上家里帮了帮忙,就把人家当亲孙女一样,这不是可笑吗?真言看着,也像是把江筱当成了自家人,我们的卧室,江筱那是说进就进啊,我们家里的东西,她是说翻就翻啊,我真是没有见到这样的......”
怎么又是江筱?
孙淡珍脸一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吃菜,别说了。”
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儿子。
儿子可是好不容易不再提起江筱了啊,怎么这个时候又在他面前提起来了?
君未迟却很是感兴趣地问道:“江筱现在崔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