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见到了刘老师。”孟昔年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身上抚着,她的皮肤太滑嫩了,总让他的手流连忘返。
“老师怎么说?”江筱立即就支起了上身,看着他。
“刘老师说,他是补过残画,但那是上不了台面的手艺,所以也就没有跟你说过。”
上不了台面的手艺?所以没跟她说过?
“他没有说以前是什么时候补过?补的什么画?”
“没说,只说反正你这丫头到时候回去了肯定是忍不住要再去问清楚的,所以他懒得跟我多说一遍,反正跟我说什么画我也未必记得住。”
孟昔年是觉得自己被刘老师给鄙视了,觉得他应该是舞刀弄枪的粗人,画画这种东西他应该是完全不懂才对。
江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老头子还真是了解我,其实就算是他告诉你了,等我回了京城也一定还是会去找他问问清楚的。”
她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刘国英以前一定是出过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对修补残画这件事情再也不提了。
否则,怎么可能不教她一点?
就算是不学怎么修补残画,但是他们学画画的多了解一点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对,连提都不提,那就怪了。
如果说他补过什么名画,在讲课的时候都会提那么一嘴的吧,哪有像他这样从来都没有提过关于修补的?
太不对劲。
“我想,文物馆的人也不好怎么强迫他,他坚持说不会的话谁还能逼他去修补?”孟昔年见她还是有些担心,便安慰道。“再说,他们都知道刘老师是江筱的老师,又知道江筱不是好惹的人,所以一定不敢拿刘老师怎么样的。”
江筱一听,“你这是安慰我呢?”
“对啊,是安慰你也是夸你。”孟昔年低笑出声。
江筱捶了他一下。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