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没有说过,他可能还自己胡乱处理了一下伤口,孟昔年扯开的时候那伤口上是随便捂着一小团烂药草的,可能是老钱在看到这种野药草的时候自己拔了后没有处理过就稍微嚼了一下就捂了上去。
现在伤口都散发着一股臭味。
“破伤风了吗?”余杭伸手摸了一把老钱,嘶地一声又收了回来,烫。
他也惊恐地看着孟昔年,“孟队,怎么办?”
“拿小刀,点火烧了一下,我要给他处理伤口。”孟昔年说道。
“这里怎么处理伤口?”潘洋洋紧张地说道:“我们没有药啊。”
“我还有一点,是我妻子给我的保命药。”孟昔年已经把小刀和火机递给了余杭。
“江筱给的?”余杭问了这一句又觉得很多余。
他的妻子可不就是江筱吗?但是江筱能够给他保命药,这怎么让余杭听着那么羡慕呢?
潘洋洋则是有点不是滋味。
“她就给你准备了一份吗?”
余杭听了她这话都不爽了,看了她一眼,“难道她还要给你准备?”
欠你的吗?
潘洋洋一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要是有好药不是应该多准备一点吗?”
“凭什么?”
余杭切了一声。
孟昔年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的斗嘴。他们不知道老钱已经危在旦夕,但是他知道啊,现在处理就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