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肯定是选择相信霍擎的鼻子和丁海景的直觉的。
不管霍品斯说什么都没用。
“我问过她,有没有做过让自己很后悔的事。”
“然后呢?”
“她说有,然后跟我说,十八岁那年她走夜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流盲,然后被他拖进了暗巷里,那老男人意图对她不轨,当时她又害怕又紧张,在挣扎的时候正好摸到了一块砖头,想也没想地就砸了那老男人的头。”
这是要讲起故事来了?
江筱皱了皱眉。
霍品斯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接了下去,“她说当时那老男人就倒下去了,她也赶紧逃了,以为那个人就是晕了过去,谁知道过两天才听说那老男人死了。艾玲说她很害怕,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自首,可是又怕去自首的话,别人会以为她已经被辱没了清白。就这么很不安很惶恐地过了一天又一天,没有人查到那男人的死因,后来她也就渐渐放心了,觉得那老男人是死有余辜,这么多年来,她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心底却依然留着这个结。”
听了霍品斯的话,江筱就看着他没回答。
“这是在说什么?”孟昔年过来了,见他们的神情有些奇怪,不由问道。
江筱起身,去拿了前几天他们调查艾玲的资料,“你让他再跟你讲一遍。”
她去翻了翻艾玲的那些资料,翻到她十八岁的时候,在上学呢,k市?
江筱突然就想起来洪贵原的家乡,不就是在k市和离城的交界?
所以这两个人会不会在那个时候就认识了?
客厅那里,孟昔年听完了霍品斯的话挑了挑眉,“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