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宣布赌局规则。”主持朝冬临跟邬佤致敬之后,开口说道,“规则很简单,这次赌石,总共分为三局,三局两胜判输赢。冬临大人跟邬佤大人可各派人手上场挑选石头,然后现场切割,以两位挑选中的石头里的玉石价值来定输赢。如果双方挑中的石头里面皆没赌中,那么就算平局,如果一方赌中一方没有,赌中的一方获胜,如果双方挑选的石头皆赌中,那么就按照解石出来的宝玉大小,玉质等由我们地下赌场的鉴玉师估价,估价高的一方获胜,冬临大人与邬佤大人可有异议?”
“没有!本大人相信地下赌场,这场赌局定然会公平进行的。”冬临大人一边喝着美酒一边调戏着美人说道。
“没有!”邬佤是个声音粗犷的汉子,话也不多,从一上场便黑着脸没给出好脸色过。
“看来这邬佤大人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了,可别到时候输的连裤子都没有光屁股!”冬临挑衅的道。
邬佤声如擂鼓,“胜负未定,说再多都是放屁!”
“你……算了!本大人跟你这个野蛮人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开始!”
“第一局开始!”主持赌局的人连忙敲了一下铜锣,“请赌局双方下注,然后派人上场挑选石头。”
“这次我要是赢了,也不要别的,我听说邬佤大人向来以自己是跶国最勇猛的勇士自居,不如就让这跶国最勇猛的勇士给我三跪九叩吧,本大人很想知道,这自封为最勇猛的勇士的人,膝盖骨头到底硬不硬。”冬临不怀好意的看向邬佤,羞辱的意味赤裸裸。
可是,他这幅嚣张的模样却刺激的地下看热闹的人情绪高涨,不知道是谁起头喊了一句:“冬临大人必胜!”
结果下面的人就跟着了魔似的高声呐喊,“冬临大人必胜!冬临大人必胜!”
冬临看着台下这些人,脸上得意非凡,活像是自己已经赢定了似的。
主持听到冬临的话,咳嗽了一下,笑道:“冬临大人的赌注每次都是这么的别出心裁。”
说完之后,主持又转身看向邬佤,问道:“邬佤大人的赌注是什么呢?”
“老子要这混蛋玩意的脑袋!”邬佤是个暴脾气,被冬临当众羞辱,气得一拍桌子大喊道。
台下看热闹的人一片寂静,原本振臂呐喊的人也被邬佤这突然暴涨的气势给震慑住了,吓得张不开嘴。
冬临的脸色起的扭曲了起来,冷笑道:“要我的命?哼!想要我冬临命的人还没出生呢!邬佤,你来地下赌场之前,难道没有去打听打听,那些想要要我的命的人现在都是什么下场?既然邬佤你下这么大的注,那我冬临也不能小气了,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心慈手软,最见不得打打杀杀,若是你输了,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你三跪九叩向我行礼赔罪,还要你自废功夫,挑断的手筋脚筋,让你这辈子都像条狗一样的活着,再也不敢肖想做什么罪勇猛的勇士!”
台下的人听了冬临的话,又开始躁动起来,“冬临大人必胜!冬临大人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