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冬临气得一拍桌子,指着邬佤大骂,“你不过是才赢了一局,跟我打成平手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也是,你也就还有这么点时间可得意的了,等会赌局完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那就不劳烦冬临大人你心了!再说了,现在一比一平局,第三局决胜负,这第三局还没开始,冬临大人怎么就跟自己胜券在握,笃定自己会赢一样,难道真如外人传言,这地下赌场实际上是冬临大人的产业,冬临大人每次邀人来这地下赌场开赌局,其实都是给对方设套,利用地下赌场铲除异己?”邬佤身边的人叫嚷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冬临立刻否决,而后双眼如同淬了毒的毒蛇一般盯着邬佤身边的人,阴森森的道:“我倒是不知道,这邬佤身边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条能说会道伶牙俐齿的狗,这可就好玩了,本大人一向就喜欢拾这种会叫的狗,等本大人赢了,头一个就拿你开刀,本王会割了你的舌头,然后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下来,到时候本大人看你还怎么伶牙俐齿!”
“冬临,你还没赢呢,猖狂什么!”邬佤用身体挡住冬临的视线,冷冷的道。
“两位大人还请息怒息怒!”主持生怕两方人马现在就打起来,弄的场面不好拾,连忙上前劝架并且严肃认真的解释道:“早就听到外界一些传言,说我们这地下赌场是冬临大人的产业,在这儿借这个机会澄清一下,地下赌场并不是冬临大人的产业,只是这些年地下赌场承蒙冬临大人照顾,时常光顾而已,至于冬临大人之前在我们地下赌场开设赌局从无败绩的问题,我们只能说,这要怪啊只能怪冬临大人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逢赌必赢,而且但凡亲眼目睹冬临大人赌局的人都应该知道,我们赌场只是充作中间人而已,绝对没有偏帮任何一方,今后也绝对不会偏帮任何一方。”
“是啊是啊!我可是赌场的老主顾了,看过冬临大人不少场的赌局,冬临大人绝对没有作弊出千,都是靠自己的运气跟本事赢的。”
台下立刻有人出来作证。
“我也看过冬临大人的赌局,的确没有作弊。”
“冬临大人那是有真本事!不过这地下赌场真不是冬临大人的产业?”
“我也不敢相信,一直都以为这地下赌场是冬临大人的产业呢!”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不少人对冬临大人都谄媚巴结,听在冬临大人耳朵里,让他脸色好看很多。
不过是输了一局而已,他可是赌场里的常胜将军,不败神话,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逢赌必赢,赌运逆天,又怎么会输呢?
还是输给邬佤这么个莽汉!
绝不可能!
邬佤脸色黑沉的看着主持,鄙视的的道:“第二局胜负如何,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说?说这么多废话管屁用?浪老子时间!”
“是啊,别浪时间了,没瞧见邬佤大人着急投胎吗?”冬临靠在身边的美女怀里,享受着一群美女捏腿按摩投喂等一系列全方位服务,懒洋洋的道。
“你……”邬佤气得拳头上的青筋暴起,却被身后的人拦住,“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让冬临享受一下这最后的快活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