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宋梨刚想再说什么，已经被彻底封堵进肚子里。
求饶都没来得及。
幸好，折腾得越晚，越能睡一个好觉。
……
……
第二天，中午。
唐暮烬从会议室出来，回总裁办的路上，冉铭正在给唐暮烬汇报今天剩下的会议和前一天方案的进度情况。
仲霖迎了过来，道：“先生，涯院打电话过来了。”
唐暮烬示意冉铭先不用说了，回到总裁办，唐暮烬拿起手机回拨电话。
“喂，先生，我们或许研究出了一个方案，可以先恢复太太的痛觉，只是……”
“只是什么？”唐暮烬皱眉，问。
“我们不确定会不会有副作用，甚至不确定副作用会是什么……”
“如果要确定，还需要多久？”
“如果要确定有没有副作用，大概还需要一年，如果要确定副作用是什么……三，三年……”
“副作用的概率？”
“百分之……三十。”
唐暮烬沉默了片刻，笃定道：“先少量试试，看能否起到效果。”
“好的，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可以开始了。”
“嗯。”
挂断电话，唐暮烬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中午1点。
他心里很忐忑，印象中，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个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