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走到门口，程霓的声音再次传来。
“烬。”这样一声呼唤，温柔到了骨子里，轻若春水。
宋梨被唐暮烬拽在手心的手紧了紧，唐暮烬也把宋梨握得更紧，似乎是在让她放心。
“嗯？”唐暮烬回头，用平静的眼神看向程霓。
程霓站在会客厅的灯光下，面色有些憔悴，眼睛里是无尽的不舍。
她站在那里，柔柔弱弱的。
“烬，再见，祝你往后一切都好。”程霓看了唐暮烬很久，她怕她再不说话，唐暮烬就没有耐心了。
“你也是。”唐暮烬淡淡笑了笑，回过头，拉起宋梨，离开了。
大厅里，前台妹子们和保安们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见到唐暮烬和宋梨出来，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站得笔直恭敬。
毕竟刚刚唐暮烬才在大厅了发过火，他们可不敢挑战他。
唐暮烬替宋梨围好围巾，正要走出大厅的时候，突然对着前台开口：“对了，和现在的电梯运营商解约，换个可以在电梯门关上后按键能二次打开的电梯。”
前台突然被唐暮烬这么一吩咐，紧张得差点没理解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之后连忙点头。
宋梨嘴角抽了抽，有点好笑，没想到唐暮烬这么一个大男人，还会跟电梯置气？
上了车，宋梨还是觉得这一切像是梦一样，从下午到现在，她是怎么浑浑噩噩过来的？
她赢了？
赢过了程霓？
宋梨偷偷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靠，好痛！
原来这么点力道都会痛？
这不是梦啊……
唐暮烬为了她，放弃了程霓？
她被唐暮烬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