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上去有多触目惊心,唐暮烬就有多心疼,甚至是千倍百倍。
“我都不痛了……”话音未落,唐暮烬手上的镊子触碰到伤口上的玻璃残渣,毫无防备痛得宋梨一个激灵,“嘶……”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只身犯险,再也不会给坏人可乘之机了,都怪我。”唐暮烬的声音好温柔啊,是那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的温柔,言语里深深的自责变成了他的承诺。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宋梨想要安慰唐暮烬,但是真的好痛啊……药水敷上去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离原地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
“咱们的婚礼延迟到明天,今天好好休息,好不好?”唐暮烬给宋梨包扎好伤口,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轻声问。
“好啊。”宋梨笑着回答。
……
海边,一搜轮船开了过来,上面下来了几名警察。
“请问你是阮语吗?”为首的警察走向站在海边的那个女人,声色严肃地问道。
“那又如何?”阮语头也没回,面无表情看着大海。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从身后拿出手铐,走到阮语面前。
“他就那么着急,婚礼还没结束,就要先让我进警察局了……”阮语苦笑着,低头看了看已经拷上手腕的金属铐子,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她所做的这一切,是要被拷上这个东西的。
从小要风得风的她,什么时候想到过,会被这种东西拷上。
真冰啊,又重又冰。
“走!”警察拉着阮语,往轮船上走。
“等等,警察同志!”身后,传来楚遇安的急切的声音。
众人回头,楚遇安走上前,走到阮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