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孽子,带了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回来,如今出了事你不但不让她自查,居然还敢怀疑你母亲,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样不懂事的孽子。”阮居安刚被人从小柳氏的房间去叫过来,没得到满足的他起床气很大,听了这么半天,终于是听明白事情的始末了。
当即便是指着阮天祁的鼻子一顿臭骂,可是阮天祁却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自称他生父的男人,他跳起来尚且没有他肩膀高。
可是他的气焰却比在场任何人都要高,阮天祁很想问问他凭什么这样高调。但是最终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我母亲长眠地下已二十几年了,我没有父亲也过了二十几年,我的姝儿从来不曾做错过事情,为何要自查。别再让我听见你将蛇蝎两个字放在姝儿身上,不然我不介意弑父。”
他的女人他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可不是带回来让这些毫不相干的人羞辱的。
“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句看看,竟然还敢说弑父!谁给你的胆子,真是气死我了。”
阮居安蹦跶着,可无论怎样他都没法接近阮天祁半分,这让他更加的暴躁。
“够了,要丢脸回你的院子去。”老候爷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孙子优秀,可是儿子太不成事,这让他也没办法冷静。
见阮居安很不服气,还想叫嚣,老候爷又再次看向阮天祁,严肃地说:“这件事情发生在晴风院,你们作为晴风院的主人,你们自然有责任处理好这件事情。既然你们夫妻二人都认为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那你们便给我查个水落石出来。”
“老候爷,这件事情明明就是王秀妹做的,我这里还有人证呢。与牡丹住同一个院子的芍药可是亲眼看见王秀姝去了牡丹的房间,在她离开后,便有个男子进了牡丹的房间行凶,如今芍药可就在门外,老候爷可以唤她进来对质。”
柳飘飘看见老候爷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即叫嚷着起来。没用老候爷和老夫人允许,她便让人把芍药叫了进来。
“芍药,你不要怕,你就照实把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事情都说给大家听听。”
柳飘飘安抚芍药别害怕,原本还有些畏缩的芍药果然就大胆了许多,朝主位上的老候爷和老夫人福身行礼后,便开始说起昨晚的经历来。
“昨天牡丹被大少爷伤的很重,”芍药刚说完这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阮天祁,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何阮天祁可以对那样的娇弱的美人儿下手。但是阮天祁却只是低头看着王秀姝,似乎别人的眼光对他根本就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