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中有些药膏,你快随我去包扎。”浅月公主道。
“不用了,这一点小伤不用大周章,等这事情了解后我自会回平南侯府包扎。”现在刺客已然抓住,阮天祁归心似箭,他想早早的见到王秀姝。
浅月公主却拦住他的去路,道:“你在本公主府中受了伤,本公主自是要为你负责!况且你带着伤回去,你家娘子定是会担心的。”
阮天祁有些深思的望着浅月公主,昨日还不认识他,今日却知他已有娘子,想必这公主已然调查了他,但她为何会调查他呢?见阮天祁的神色有些诧异,浅月公主尴尬的咳嗽两声,心中却是一阵忐忑。
但浅月公主说的并无道理,如若晾着身上这伤口回平南侯府,定是会叫王秀姝担心一番。阮天祁点点头:“如此便麻烦公主了。”
浅月公主见阮天祁已然答应,欢喜的将阮天祁领到堂前。朱乐灏将此情此景放在眼中却是微微蹙眉。公主那番神色不知阮天祁注意到没,虽然朱乐灏还未成亲,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得男女之事,浅月公主那表情分明写着对阮天祁有着好感,朱乐灏想到阮天祁与王秀姝的情谊,心中暗暗希望公主能看得清,千万别棒打了鸳鸯。
太医匆匆赶来,看了一下阮天的伤口,道:“公主将军请不要担心,这伤口尚浅,不会伤及身子,只是这剑中抹了毒药,恐怕将军这手至少有半月的时间不能好好活动了。”
知道阮天祁的手没有大碍浅月公主可算是舒了一口气,太医开了一副药方给阮天祁,这药方是去那剑中毒药的解药。阮天祁接过药方连连与太医道谢。
朱乐灏走进屋子,接了阮天祁离开公主府。浅月公主原先想着让阮天祁留在府中用膳,见阮天祁执意要回也无法再挽留。浅月公主将二人送出南平宫,在宫门前依依不舍的望着。
朱乐灏扶着阮天祁上了马,他心中有些愧意。刚才阮天祁明明可以不受这一刀,是朱乐灏大意没发现身后有人朝他袭来,阮天祁硬生生的为他挡了一刀。
“天祁兄,刚才没来得及说,刚刚多亏了你,如若那一刀劈在我身上恐怕我这小命就没了。”朱乐灏道,他这一言是真心感谢。阮天祁笑了笑,道:“自家兄弟,讲这些作甚。”
“对了,”朱乐灏回想起刚才公主那神色,有些担忧的问道,“你不觉得公主对你不太对劲吗?”
“我感觉出来了。”阮天祁虽看上去五大三粗,却是心细之人。他又能如何没看出公主那炽热的眼神,正是因为如此,他更要早早的离去,离那公主远些。
“你想如何解决?我看那公主似乎是看上你了。”朱乐灏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打趣的口吻,因为他知晓阮天祁的心中只有王秀姝一人。
“看上我又能如何?我已有妻室,身为公主的她难道愿意来我府中为妾不成?”阮天祁却是毫不在意。他与公主身份悬殊,何况他已娶妻,公主的终身大事自然由庆帝做主,阮天祁相信庆帝如此怜爱公主,定是不会让公主嫁给已有正妻的阮天祁。
何况他的正妻如今贵为大少夫人。已然不是当初毫无身份之人。也不能因公主想要嫁与他而剥去了王秀姝的正妻之位。
如若真是如此,庆帝未也太过昏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