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怔,他回国头朝着身后跟随的奴才使了个眼色,奴才立马会过意来,低拉着头到草丛里捡起身子已经开始冰冷的白兔。二皇子得了好处自然不会在这里继续与朱乐灏一般见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阮天祁已经对他低了头。
“阮天祁,看来你还是懂得人情世故,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介武夫罢了。”二皇子笑了笑,昂着头扬长而去。瞧着他这小人得志的模样,朱乐灏气得牙痒痒的。他回过头狠狠瞪向阮天祁:“阮兄,你为何要向这人低头!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你难道不清楚么!”
“难道你真想闹到皇上那儿去?虽然闹到皇上那儿去咱们有理,但你可别忘了,今儿个可是有外客在。”阮天祁道。朱乐灏一愣,顿时说不出话来。一旁的龙泽杰听罢哈哈大笑一声,笑声引得阮天祁二人侧目,朱乐灏嘴角抽搐,这家伙竟然也没有走。
“阮将军真是识大体,本王佩服佩服。”龙泽杰道,“阮将军的名声本王在京城中早有听闻,如今见到阮将军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百闻不如一见啊。”
阮天祁抱拳笑道:“谢过四皇子的赞扬。”阮天祁在皇宫之中常与大皇子与二皇子打交道,大皇子常入禁军营与他探讨学问,而二皇子却是带着三皇子来找他的难堪,唯独四皇子他却是很少碰到。
“今儿个这狩猎有阮将军在可算是有了看头了,”四皇子笑了笑,目光在阮天祁马匹后徘徊,“阮将军后会有期,看来二哥这一次想得头有困难咯。”
说罢,四皇子大笑两声之后离开了此处。朱乐灏见四皇子离去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四皇子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意,这寒意仿若千里寒冰一般,阴森可怕。“这四皇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总感觉这四皇子在皇宫中总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朱乐灏道。
“先别管他了,咱们还是做正事要紧,”阮天祁道,“不过我说,你好歹带兵打仗也有过经验,怎么这骑射的功夫这么差,我瞧你在军营中射靶不是也总射准靶心么。”
“那靶子又不会动。”朱乐灏罢罢手,笑容中带着几分苦笑,“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神气非常。”
阮天祁笑了笑,并未接朱乐灏的话。如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阮天祁瞧着二皇子神采奕奕的模样,想必这一次的狩猎大会他获定是颇多。看来此事还是要尽快与大皇子商议才行,至少要劝劝他受了自己这番好意。
阮天祁如此想着策马朝着前方奔去。此时另一边,慕容玉与慕容坤二人已经获颇多,慕容坤这几日似乎有些心神不定,今日这狩猎大会正好可以让他散散心事。慕容玉见慕容坤叹息一声,忍不住开口打趣道:“怎么?还是没有忘记那雾羽公主?”
“我听闻这雾羽公主是被那浅月公主弄伤的,大哥,其实我并不在意雾羽公主额头上的伤,只是这几日我去往她宫中想去探望时,雾羽公主的侍从却将我拦了下来。”慕容坤说着,心中不有些落寞。
慕容玉瞧着慕容坤这摸样,哪还有平时潇洒公子的派头,看来他对这雾羽公主是真的动情了,也不知晓这大庆国国君是怎么想的,当初竟然选择让浅月这样庸俗的女人联姻,如若一开始选择雾羽,想必他二弟此时已经抱得美人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