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玉琴何时性子娇惯过?”阮玉琴开口问道,“你唤来一陌生男子想要凌辱玉琴,玉琴不过是想多开那男子的骚扰,难道这也是性子娇惯?”阮玉琴问道。
“你……”玉氏顿了顿,不知该如何接下阮玉琴的话,阮玉琴望着玉氏,心下带着几分怨恨的目光,“我在平南侯府一向不与人争,不与人抢,你之所以看不惯我,只是因为玉琴与锦王世子订婚罢了,你害怕日后玉琴与大嫂一同,危害到你的身份。若不是玉琴用死相逼,说不定二夫人早已经让那男子羞辱与我,
给玉琴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这么做只是想毁了玉琴罢了,你心头对玉琴可曾有过半分的怜惜?”阮玉琴冷笑一声。玉氏听着阮玉琴如此说,心头顿时一惊,她走到阮玉琴跟前,握住阮玉琴手道:“玉琴,你我二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怎会如此对你。”
“那我身上的伤口也是误会么?”阮玉琴甩开玉氏的手臂,冷声问道。若是曾经,阮玉琴一定怯弱的不敢在老夫人跟前说真话,但是现在不同,阮玉琴心头明白,她说不说真话都是一样的,玉氏绝不会对她善罢甘休。
既然如此,阮玉琴又何必对玉氏百般谅解呢。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自己也该如何对她。
“二夫人,玉琴怎么说都是本世子的未婚妻,玉琴性子就算骄纵也轮不到二夫人你来管,”君荣琨挡在阮玉琴跟前,“再隔三月,玉琴与我就要及笄了,等玉琴及笄之后本世子就将她娶进门,老夫人,你看如何?”
老夫人微微一怔,玉琴这么早过门,她心头也是有些不同意的。这并不是因为老夫人对玉琴有几分留念,而是这个婚事是王秀姝一手造就的,对于王秀姝,老夫人心头还是有几分不满。她自然不肯如此容易就顺了王秀姝的心意。
见老夫人没有说话,君荣琨也不着急。他突然想到什么,望着一旁的玉氏道:“老夫人,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老夫人。”
“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的?”
“平南侯府是由老夫人说了算还是二夫人说了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人不明白君荣琨此话的含义,而此时玉氏已经因君荣琨此话而吓得身子一抖。
“我刚才听二夫人说,平南侯府如今是由她说了算的。”君荣琨道。
“你真如此说了?”老夫人将目光投向玉氏,玉氏哪里肯承认,她在老夫人跟前跪下:“老夫人,锦王世子这句话是诬陷,我绝对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我眼中只有老夫人,也敬重老夫人,平南侯府自然是老夫人您说了算的。我怎么可能当着锦王世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老夫人,你也知晓锦王世子与王秀姝二人是熟悉的,一定是王秀姝在锦王世子跟前说了什么,让锦王世子如此污蔑我。”
玉氏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甚至眼眶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老夫人半信半疑的望着她,刚想开口,就见王秀姝问道:“二夫人,若是你真当老夫人如今是管家者,对玉琴做出的事情为何不告诉老夫人。你私自惩罚玉琴,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