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半斤也不是那种发情狂魔,他叹了口气,钻进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夏半斤是被太阳晒醒的,白灵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而且还将窗帘拉开了,此刻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刚准备起床,夏半斤忽然觉得半边身子有些麻,神顿时紧张了起来,还以为自己昨夜不小心碰到白灵儿,然后被她的虫子咬了!
但他随后反应过来,他的身体麻,似乎不是因为中毒,却像是被人压在身上,导致血液不流通,所以身体才会发麻。
而压了夏半斤一晚上的人,除了白灵儿,再不可能有其他人,一想到白灵儿裹着短小单薄的浴巾,在他身上睡了一夜,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用那种臭虫子吓唬我,到最后还不是自己乖乖的送上门来给我睡?”
昨天晚上虽然没有把白灵儿啪啪啪了,但是能够让她自己在睡梦中,主动趴在自己身上,这也让夏半斤的气消了大半。
“你在傻笑什么呢?来吃饭,等下还要坐直升机,顺便把衣服换了。”白灵儿端着两个餐盘走了进来,又踢了踢床边两个军绿色的旅行袋,示意夏半斤赶快起床。
白灵儿破天荒的没有在再次调戏夏半斤,说他禽兽不如,反倒是脸颊通红,似乎是回忆起,早上醒来时那种尴尬羞人的画面。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话,白灵儿是绝对不会跟夏半斤睡在一起的。可是她把自己的本命蛊,转移到了夏半斤身上,这蛊虫是苗疆族长历代传承下来的,可以驱除一些蛊物,不会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用毒蛊害死。
而且,因为那个本命蛊,融入在白灵儿的血肉之中,已经快接近二十个年头,几乎与她心血相连,相互之间已然融为了一体。
所以,在白灵儿睡着之后,与她血脉相连的本命蛊,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呼唤,吸引着她靠近,导致每天早上醒来,她都是‘主动’爬到了夏半斤的身上,白白让他占便宜。
这些话,白灵儿却是不会对夏半斤提半个字。
她之所以把本命蛊转移到夏半斤身上,就是看中他超强的疗伤体质,在没有本命蛊疗伤的时候,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够快速恢复。
这样的人,只要不上是遭受到致命的危险,不管在任何险境都能最终存活下来,帮她把蛊虫带回苗疆,保证他们的传承延续!
还在闷头吃饭的夏半斤,显然不知道,自己被白灵儿赋予了这么大的使命,不知道白灵儿此行,已经抱了必死的心态,打算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寻回父母的尸骨,还有他们当年带走的那些东西。
换好了防寒服,背着一套攀登雪山的装备,夏半斤和白灵儿坐上了飞往珠穆朗玛峰的直升机。
越靠近珠穆朗峰,就越能感受到这世界第一峰的雄伟壮阔,也越能感受到,常年不化的雪山上那瘆人的寒意。
饶是夏半斤体质过人,也是觉得有些冷,提议要不要再多穿几件衣服,得走到半山路上冷的上不去。
不过,白灵儿还没有回话的时候,负责送他们上山的飞行员,却是笑呵呵的说道:“哥们,你是第一次上珠峰吧?这里的气温就是这样,冷到骨子里的冷,你穿再多衣服都没用!不过你爬一会儿山,身体的热量散出来,就不会觉得冷了,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选个背风结实的地方搭帐篷,不然遇到风雪天气,或者雪崩,遇到那种情况的话,唉……”
飞行员话没说完,忽然叹了口气,夏半斤听得出来,飞行员以前攀登过珠穆朗峰,结果失事了,战友死在了上面。
不过,因为马上要山上了,夏半斤完全没有登山的经验,他也不想步那些死在珠峰上的人的后尘,也顾不得飞行员有些低落的心情,赶忙与他攀谈起来,询问了好多登山的经验。
飞行员是个年轻人,有着军人的爽朗性格,很快就跟夏半斤聊得火热,但只限于登山的经验,其他事情全都一概不提,甚至连姓名都没告诉他。
“再飞出去一米,就超过国境线了,我不能违反规定,只能送你们到这了。”飞行员找了块平地降落,目送着背着大包小包的夏半斤,想了想还是抛给他一瓶二锅头,说道:“哥们,跟你聊得很开心,希望下次我还能接你们回来,到时候我请你喝酒!这瓶酒,你就拿着路上暖身子吧。”
夏半斤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