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之中有一些见识过幻术蛊的,开始大声地嚷嚷了起来,而施放毒蛊的经开朗,此刻的脸上还是平静如水,带着淡淡地微笑装作若无其事一般。
“经开朗,你已经获得了比试的胜利了,也就该手了,难不成你真要活活将毒行者吓死不成?”
夏半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经开朗不仅仅是蛊术通,更是卑鄙下流,趁着没有正式开始比试之前,在毒行者毫无戒备的情况之下给他下了蛊,此刻竟然还面带微笑地看着毒行者受到这蛊毒的侵扰而命悬一线。
难道人命在这经开朗的眼中,就如此的不值钱?难道看到别人的痛苦,他的心中就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夏半斤,这比试擂台上的事情,从来都是裁判说了算,如今比试正在进行之中,毒行者没有自己认输,裁判也没有宣布他输了,我现在解蛊,那我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经开朗突然扭头看着夏半斤,他早已经了解过夏半斤,也十分的明确正是此人在上京破坏了自己师傅所有的计划的人,如今他们就这么面对着面,而且马上,他们也将会有机会一同在这擂台上见真章了。
本来还仅仅只是为了毒行者的事情而担忧的夏半斤,此刻却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这经开朗知道自己的名字,想必也对自己一定有过一番了解,他突然说出来的那一番话,总让夏半斤感觉到一股敌意。
难不成,这经开朗就是自己此处来到苗疆所要寻找的那个幕后黑手吗?一切事情的真相,似乎越来越接近了。
“原来如此,我倒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原来仅仅只是你的炫耀而已。”
夏半斤此刻也没有必要再刻意隐藏些什么了,那经开朗必定是早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所以才故意表现出这样的一幕来,让夏半斤见识一下他的厉害,同时也是给夏半斤一个下马威。
夏半斤也明白,这一次的蛊王争霸,将不会仅仅只是一场争霸而已,所有他之前想要查找但又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都将会在这一场比试之中清晰起来。
“不,这不是炫耀,这是忠告,像你这样一窍不通之人,根本就看不懂我这所有的一切,你还好意思前来参加蛊王争霸,我这样做就是要给你一个忠告,劝你早早地离去。”
经开朗说着,他对于自己这幻术蛊那是相当的有自信,他自信在场的人之中不会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出其中的端倪来,这夏半斤一个汉人,更加不可能会知道这苗疆的蛊术的厉害。
“切,不就是趁着人家跟你客气问候你师傅的时候,你却偷偷地对人家下手吗?像你这样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的人,再怎么样都只能够算得上是一个卑鄙小人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啊!我才不屑与你争名呢。”
“什么?他作弊?”
夏半斤的话刚刚说出口,现场的人就是一片沸腾,他们一直都在猜测毒行者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蛊,此刻被夏半斤这么一说,却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之所以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刚才那经开朗是如何下的蛊,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在比试正式开始后下的,而是在没有开始之前,毒行者出于礼貌对他师傅进行问候的时候,他就暗地里做了手脚。
“夏半斤,你别在这里胡乱冤枉好人,你那只眼看到我在那时候给他下蛊了?”
经开朗着急了,他本以为之前自己的那些举动,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看得出来的,却没想竟然会被自己所最讨厌的那个人给发现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
纵使下蛊本来就是要在趁人不备的时候施放的,可如今这是比试,毒行者如此礼貌给苗疆老人致以问候,他却在那时候给对方下蛊,这就算蛊毒再怎么高明,他也得背上一个小人的骂名。
“我哪只眼睛看到的不要紧,关键是你到底有没有做,这世界上的事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都那样子做了,就别以为能够瞒天过海。”
既然和经开朗之间的梁子是结定了,那么就和他硬抗到底,只要将这经开朗给气急败坏了,说不定还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获。
而经开朗也正如夏半斤所想的那样,面对夏半斤的挑衅还有四周那些人的议论,他已经气得脸红耳赤起来。
“夏半斤,你在上京的时候便坏我师傅好事,今日又对我多般刁难,我经开朗今日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