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圣道鲁夫的人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脸上皆是生气的表情也表示同情, 也难怪他们会生气, 刚刚最后那一球威力惊人,要不是不二裕太临时反应过来恐怕今天的比赛不会这么容易结束了。
刚刚观月初和镰田差点打起来他们都看见了, 两个网球部火药气息整个球场都能感受到,裁判的警告声也没阻止住。
一时之间剩余的人看着镰田网球部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同时也暗自庆幸和镰田比赛的不是他们学校网球部,谁知道镰田打不过人家放暗招,也难怪人家经理上场想要胖揍一顿了, 换成谁谁都会生气。
“小景, 看什么?”忍足侑士一回来看着迹部望着镰田网球部摸索着下颌,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顺着视线望过去, 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观月初这下又要背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错过了一场好戏, 清子送回去了?”迹部回头看着忍足好奇的样子, 眼神往他身后看了看, 问道。
“她哥哥在隔壁球场,我把她送过去了,我错过了什么?看你这个样子,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忍足熟知迹部的性子, 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事不多, 突然他也很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一回来整个比赛都结束了,而且身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指责着镰田网球部,难道镰田得罪了迹部了?
“观月初。”迹部简而言短地说道,看着已经稀稀落落的球场,微眯着眼神看着空无一人的看台,摸索着眼角的泪痣,刚刚观月一个箭步跃上场的身姿他可没有错过,看样子还是低估了不二裕太对他的影响,只是他好像还看到青学那个数据狂的身影,这事再捅到不二周助面前,观月初又脱不了干系了。
迹部回视线勾了勾唇,这事有趣了,上次观月初笑他,这次倒是风水轮流转轮到他了,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衣襟,迈步越过了垂眸猜测的忍足。
忍足推了推了眼镜看着已经没有人的看台,在看着迹部的背影,一脸迷惑,呢喃着,“迹部,什么意思?观月初又干了什么?或者他们网球部又惹事了?”
想想观月初的为人再联想起回来时听到的议论声,除了这些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了。
而被他们念叨的观月直接带着裕太去了医院,看着已经被包好的手腕,白色的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看起来的确有点吓人,抬头注意到裕太嘴唇咬的泛白,放软了声音问道,“裕太,还疼吗?”
“不,不疼的,经理,我我,对不起。”裕太看着观月小心翼翼的样子,紧张起来,磕磕巴巴回答着。
“没事,这事我也有错,除了手还有哪里疼吗?”观月看着裕太战战兢兢的样子,有些好笑,他又不会吃了他,怎么一直不敢看他了,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感受到观月微凉的手,裕太面上一红,立马回手,低头看着被包扎好的手腕,轻轻动了动,顿时一股刺痛从手腕里传来,疼的他呲咧着嘴。
“别乱动,刚固定好了,不要动。”观月看着他疼的面色一白,慌忙按住他,蹲下身拉过发烫的手翻看着。
“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最近部活你就不要练习了,看着就行,实在不行去指导非正选,总之这段期间不许拿拍更不许私底下偷偷训练。”确定没有事,观月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又肿了一圈的手,幸好只是擦伤扭到了并没有伤到骨头,不然留下什么隐患倒不好了。
观月眼眸一暗,要不是急着带裕太来医院,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镰田网球部和那个男人他记住了,这笔账迟早都要算。
“经理,我没事,哪有说的那么脆弱,只是,对不起,我输掉了比赛。”裕太看着观月低着头卷翘的头发遮掩住了他的神情,身上流窜的气息硬生生让他打了一个寒噤,有些不适应观月这个样子对他,挠着头强撑着,话到最后目光暗淡几分,垂下了头不敢看他,声音晦涩。
观月起身将东西拿好,回头看着裕太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唇角微勾,裕太还真是单纯,薄唇微启道,“嗯哼,输了输了,手没事就行,总体上来说我们还是赢了,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可是,我还是输了啊,感觉很对不起大家……”
“哪里来的这么多对不起,行了,走吧,先回学校,赤泽他们估计也很担心,别多想了,嗯哼,要追究起来,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观月看着他红着脸继续辩解着,眼神执着,看得出他对这场比赛输掉了十分过意不去。
“部长!”
“观月他们回来了?”赤泽看着野村气喘吁吁跑过来,顿时抓着他的手臂,惶急地问道。
“没,没有,不过经理打电话说在回学校的路上了,只是……”野村摆了摆手喘着气,说道。
“只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着野村欲言又止的样子,赤泽心里一惊,该不会是裕太伤的很重吧?观月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