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全身肿胀,额上几块凝固血痂,脖子两圈青紫。她脸朝窗,面对机翼和大朵白云。
私人飞机视野开阔,舒适高级。
舱内只三人,景夏、傅泊素和危崇。危崇深得傅泊素信任,任何场合他都可在场,比如现在。
傅泊素扒下景夏衣服,把她的腿分架于扶手两侧,就着阳光盯看。
景夏抿唇,指甲重重抠扶手。
傅泊素问:“里面胀不胀?”
景夏不答,傅泊素两指合并,直直捅入,粗硬干涩,坚硬指甲刮过内壁,带来痛和一丝异样。贝肉被揉进一部分,露在外面的部分又红又肿。
昨晚骆廷御冲撞得毫不惜力,现在下面肿胀敏感,手指每动一下,都像锯木头。景夏只咬牙根,不吭声。
傅泊素嫌不够,摸出一根按摩棒,换掉手指往里送,到一小半被排斥的穴肉推挤,难进丝毫。
他抬眼皮,看着景夏,“夏夏。”
在景夏的回视中,他小臂使力,猛地推入。一瞬间,景夏的脸扭起来。
景夏清楚记得,一切开始时没这么不堪。
景仙仙下班回来,开鞋柜拿拖鞋,弯腰放男人脚前,小声说:“是新的。”
景夏坐电视前,一脚搁茶几上,手中拿一小瓶,在涂指甲油;玉白秀气的小脚,指甲小巧圆润,染成鲜艳的红色。碎花吊带裙拉到腿根,侧对大门,从男人的角度能看到小截粉色内裤。
景仙仙把男人引进客厅,他身材高大,客厅变得狭窄。
景仙仙介绍:“夏夏,这是傅叔叔。快去倒杯水来。”
老式吊扇发出有气无力的“吱吱”声,吹不散空气中的闷热。
景夏愣了愣,回脚,拉下裙子,光脚去冰箱拿冰镇酸梅汤;裙摆下小腿跟纸一样白,脚腕细得可以掐断。
经过男人身边时,一股轻微的气味扫过鼻尖,很特殊,景夏没从旁人身上嗅到过,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怪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