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白愣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屈辱。
她自然是不情愿的,但刘浪说完那句话之后便沉默不语,似乎那句话是命令,她必须执行。
在车上那种刚从一个魔窟逃出来,又堕入另一个魔窟的感觉又上来了,云秋白的浑身颤抖着,甚至上下门牙都打着颤。
最后在刘浪命令的眼神下,云秋白选择了妥协,她今天穿的是一身旗袍,浑身上下的曲线都被衬托的十分完美。
一颗扣子被解开了,紧接着是第二颗……
直到所有的扣子被解开,那雪白的肌肤率先暴露在空气里,一抹香肩落入刘浪的眼。
“快点,你在等着我去撕碎它吗?”刘浪反问。
云秋白摇了摇头,屈辱的解开了另外一边的扣子,至此,她的旗袍滑了下来。
虽然还有最后一程,防护没有被解除,但云秋白依旧觉得刘浪在羞辱她。
在被刘浪几乎一览无余之后,她打着颤说:“求你…不要……”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手紧紧握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肯松开。
但刘浪却没有更进一步了,他笑了笑,开口说道:“行了,把衣服穿上吧。”
云秋白有些脆弱的看着刘浪,不知道刘浪到底是要干什么,不过随后她才反应过来,刘浪似乎本来就没有要侵犯她的意思,一开始的命令就只是为了羞辱,就是这么简单。
直到云秋白把旗袍穿好之后,刘浪才问:“云大小姐,你这句美丽的皮囊在最后关头还是没能救了你啊,你觉得当时天神组的那些人,会把你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吗?”
这么问对于云秋白来说似乎是一种侮辱,但云秋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摇了摇头。
“那就好。”刘浪接着说道:“刚才给了你那么长的时间,想的差不多了吧?”
云秋白沉默的点了点头。
“好,我问,你来答。”
顿了顿之后,刘浪便接着开口说:“云广义到底有没有修炼长生诀。”
大概是讶异于刘浪竟然知道长生诀,云秋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又有些无力的闭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云秋白见刘浪不说话才开口问他:“你也想修炼长生诀吗?”
“你觉得我才20多岁,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吗?”刘浪嘲讽味十足的说:“你那个便宜老爹估计就是修炼长生诀,所以才需要不停地用云家血脉的心头血来作为祭品吧?”
“是也不是。”云秋白回答道。
“你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还是在问我问题?”刘浪明显有些不悦,他不喜欢云云秋白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的问题。
但云秋白却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他修炼的其实是长生诀的残本,正因为是残本,所以才需要云家血脉的后代,用心头血作为祭品,才能够维持修炼。”
“那你一共为他提供了多少次?”刘浪问。
这个问题似乎正好击中了云秋白的心扉,她颤抖了一下,随后说:“以前云天秋还活着的时候我们俩轮着为他提供,现在每个月他都需要从我的身上抽取血。”
说完,云秋白扯下了自己胳膊上的白沙,露出了那个被抽血的位置。
刘浪的确在云秋白的胳膊上看到了触目惊心的针孔,在这句几乎完美的躯壳上看到这一幕,确实令人……惋惜。
刘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似乎他并没有义务安慰这个女人。
可能从人道主义出发这个时候应该给云秋白一些时间来缓缓,但刘浪可不想让林秋白以为他还是那个纯情的小男生,什么都会败倒石榴裙下。
“那我们言归正传。”刘浪接着问:“我对那什么长生诀不感兴趣,现在把你知道所有关于金大人的一切都告诉我。”
刘浪知道云秋白恐惧这个近代人甚至超过了对云广义的恐惧。
但还是不忘提醒一句。
“我不管你有多害怕这个金大人,但有一件事你要搞明白,现在能够决定你生死的是我,而不是他。”
“而以后唯一能在金大人面前保护你的也只有我一个,甚至可以说放眼整个江南江北,甚至是神州大地,都只有我一个人愿意去保你,也只有我有那个能力去保你。”
这两句话说完,刘浪便进入了沉默模式。
云秋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刘浪话里是什么意思。
她也沉默了一小会儿,随后说:“我会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选一个好日子,我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