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狭眸突然一眯,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只见他“啪”地一声将茶杯放下,双眸紧锁着林以薰的眼睛,冷笑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冷亦修,你当我是傻瓜?这种事,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次他开车相撞她没有得逞,这一次只不过是故技重施。
闻言,男人眸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他突然无所谓笑了笑,“既然你认为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可是,林以薰,即便这样,你又能耐我何?”
男人突然视线下移,一把抓住她的右手,从她衣袖下露出一支录音笔,男人一把夺过录音笔讽刺道,“就凭这支录音笔?”
林以薰生手欲要将录音笔夺回,另一只手也在转瞬被男人死死拽住。
手腕被男人捏得生疼,林以薰却无暇顾忌,她死死盯着那支录音笔,怒道,“冷亦修,你把录音笔还给我!”
“你这次来找我,是想从我口中套话吧?”男人冷笑了一下,凑近她,“你真觉得,从我口中套出话,只靠这支录音笔,就能将我送进监狱?要不要我帮你一把,把这送给警方?”
“我知道天理公道,杀人偿命。冷亦修,我知道你有钱有势,可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想一手遮天不成?你害死邢逸,就应该得到法律的制裁!”
“法治是么?”男人冷笑了一声,扬手将录音笔一扔,一把将林以薰推倒在沙发上,倾身将她压到身下,轻笑道,“林以薰啊林以薰,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的天真?你难道还不知道,法治这个东西,只不过是权贵的掌中玩物罢了。”
“是,你是有钱有势,可以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是,冷亦修,你也不要自视过高。我在t市告不倒你,我还可以上访,我就不信全国上下没有一个人不敢治你!”
“是么?”男人眯了眯眸,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觉得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你信不信,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这道门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