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性瘾能控制,李诚安也不会强制让李礼住回学校。
他扣好裤子,对李礼说:“给我倒杯水。”
李礼听话地去水龙头前接了杯凉水给他。
她是从学校跑出来的,羽绒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马尾也是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屋内的空调令李礼的皮肤迅速升温,加上刚才看到那一幕,她的脸变得通红。
李诚安接过水,嘴里骂了一句fuck。
他喝了口水,要去洗手间自己解决,这时,李礼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李诚安的上身是裸着的,他身体的肌肉很流畅,愤怒的时候,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
李礼没有见过这样的男性身体,即便是她抱住他的时候,都是闭上眼睛的。
“是不是我不是处女了,就算长大了?”
李诚安的理性在奔溃边缘。
首先,李礼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其次,醉酒的他玩得一向很开。
幻想如果付诸了行为,就是犯罪。
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背上,随着她的喘息欺负,上下晃动。那里的触感在酒作用下不断放大。
李礼贴上这具身体的时候,就不要什么羞耻心了。
反正,她怎么做都是错的。
李诚安反手把她扯到自己面前,比起他,李礼还只是个小孩子。
他渐渐分不清,这个李礼,是真实的李礼,还是他幻想里的李礼。
这一定是个梦罢了。
幻想并不犯罪。
李诚安抱起李礼,将她扔到沙发上。
李礼像只大型的人偶,四肢摊开靠着沙发背。
李诚安成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条件反射。比如,他的手明明在她胸上,却是另一个地方觉得难受。
她想缓解自己身体里的难受,于是夹紧了双腿,但是李诚安的手伸进她两腿间,将她两条腿被迫分开。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牛仔裤,绷紧的布料十分方便触碰。
李诚安有经验地脱下她的裤子,李礼双腿暴露在外,她紧张地闭上眼。
这是第一次,被人触碰。
李诚安醉了,他没有足够的分辨能力,对他而言,这只是一场幻想。
他揽着李礼的腰,把她摆成跪在沙发上的姿势,好方便脱掉她的裤子。李礼的内裤和牛仔裤一同被退到膝盖的位置,她甚至都不敢呼吸。
李诚安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和过去经历都不同的紧致将他的手指锁住,酥麻感从他的手指蔓延到头皮。
他的手在里面搅了搅,很快出现了水声。
李礼难受地扭着臀,李诚安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分开她的腿,挺身送了进去。
李礼的身体本能地将他往外推,李诚安想要进得更深,只能更用力。
剧烈的疼痛令李礼叫出声,她空虚地想,这就是性吗?
她的身体好像并不喜欢李诚安的侵入,不断把他往外挤,李诚安偏要进到里面,顶端触到一层黏膜,他没有多想,直接冲了进去。
如果说他进入的疼痛是一级,那么这一下的疼痛,是十级。
李礼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处女膜破了。
女孩子青涩、懵懂的象征,消失了。
薄膜破裂流出的血迹起了一定的润滑作用,让李诚安的进入稍稍方便了一些。
他退出来,把李礼摆成趴着的姿势,重新入了进去,这个姿势令他进入的阻碍变小,但是,李礼是痛苦的。
她咬住沙发套,眼泪和口水落了一沙发。
等李诚安做完,李礼半条命也快没了。两人在李诚安的卧室里做完最后一次,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李诚安醒来,看到身边赤裸裸的李礼,几乎要发疯了。
李礼拿被子护着自己的胸,怯懦地叫了声:“叔叔。”
李诚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了。
他在性事上有何常人不一样的需求,因此,他从来都很谨慎,因为性瘾一不加以控制,会很容易走上犯罪的道路。
昨夜的零星片段从他脑子里蹦出来,最后一幕,是李礼主动抱上他的腰,问他:“是不是我不是处女了,就算长大了?”
李诚安赤着身体站起来,属于男人的肌体,没有阻隔地暴露在李礼眼前,李礼低头,挪开视线。
李诚安踹了脚卧室里的单人沙发,骂道:“操。”
他转身正对着李礼,昨天用来侵犯她的东西,也正对着李礼。
那个匍匐在黑色丛林里的器官因为他的愤怒而晃动。
李诚安指着李礼:“你给我滚。”
李礼捡起自己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穿上牛仔裤,每走一步都很疼。
中间那条细缝更不用说了,裆部粗硬的线条摩擦着她红肿的阴部,像是刀子在割。
李礼忍住眼泪,离开李诚安的家里。
今年是2014年的第一天。
李礼不想回学校,她拿手机搜到附近一家宾馆,开了间房。
宾馆的住客复杂,大厅里有很多社会人士,李礼拿到房卡,到自己的房间里,第一件事是把门的铁链链上。
她私处真的很疼,但是看新闻说,宾馆里经常会有针孔摄像头,她检查了一遍,没检查出什么,可还是有些担心,于是躲进被子里,脱掉牛仔裤。
她睡了三小时,醒来以后,那里的疼痛还是没有减少。
而且昨天晚上,腿根的地方很湿,干了以后,总觉得很脏。
她裹着被子到浴室里,浸湿纸巾,缓缓擦着自己的私处。处女血的痕迹还留在那里,看着纸巾上红色的痕迹,她欣慰地想,至少现在,她是个成熟的女孩了。
李诚安冲完澡,和工作室的下属开了视频会议,有人给他发了条微信,他打开微信,阅读完信息,退回聊天列表,又看到李礼昨天发给他的那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