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樊的臭小子蹲在一旁的地上,见他来了,泪眼汪汪,弱弱地叫了一声“许老师”。
现在倒乖得很,早干嘛的!
许望舒点头哈腰地跟经理交涉了一番。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居然输了十万!
许望舒狠狠瞪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他带的钱远远不够,无奈之下,只得好话说尽,希望能缓几日,毕竟富二代家里还是有钱的。
谁知经理不吃他这一套,一定要拿钱出来才肯放人。
正在僵持之际,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进来,对着经理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经理立刻紧张起来,吩咐道:“看着他们,不拿钱不准走。”
说完,经理整理了下仪容,匆匆出去。
许望舒见人都走了,终于忍无可忍,对樊文杰一顿乱打。
“许老师,你打死我吧。我活该。”
樊文杰圆圆的脸涨得通红,许望舒抬着的手最终没落下,郁闷得连连叹气。
“许老师,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块二十万的表放在宿舍柜子里,说不定能顶用。”
“靠,你不早说!”
“我也刚想到。”
许望舒又愤愤地敲了一下樊文杰的脑袋,“说说看,怎么这么冲动的?现在哑巴了?啊?”
“我……我失恋了。”
这一个个的,年纪不大,情史倒蛮丰富的。
许望舒嘴角抽搐,想到早上还得上课,在这蹲着也不是办法。
“我再去交涉一下,你给我老实待着!”
樊文杰一个劲儿点头,“谢谢许老师。”
孩子,还是孩子!许望舒只能这么劝自己了。
刚一出门,他就被两个比他还高的安保拦住。
“这位大哥,能不能用贵重物品做抵押?”
安保大哥一张扑克脸,“我们做不了主。”
“那劳烦您跟经理说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