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耍老子玩呢?老子捏碎你的骨头,看你还说无解?”紫凌眸色一厉,捏住他手腕的小手又放了一份力。
司徒云生在武林世家,身上骨头自然是硬的,碎骨的疼,为能让他开口呼半个痛字,冷汗密密麻麻已布了一层额头,他咬牙说道:“捏碎了,也还是无解,你若不信就拉开我衣服看看。”
闻言,紫凌忽然想到曾用毒镖戳司徒云屁股那件事儿,他二话不说,用手中碎了半截的黄瓜伸入他白色的衣襟里。
司徒云忽然锁骨一凉,那滑滑凉凉的东西一直滑到他的胸口,往一边撩开他的衣服,他看着她清绝且冷峻的容貌,不由的呼吸一紧,心脏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里衣打开,紫凌瞅了一眼上面大大小小的脓包,嫌恶的别开眼睛,道一句:“真恶心。”
一句话,把司徒云正在幻想的泡泡打的粉碎,他恼怒的瞪着她:“还不是你造的孽?”
紫凌冷笑,讥讽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活该。”
司徒云被她这么一堵,嘴巴一闭,屁没了。
“宫清羽去了哪里?”他没解药,紫凌除了找宫清羽也没有别的法子。
司徒云听到紫凌问宫清羽,心中不知为何出现一丝不快:“他回天下第一庄了。”
紫凌心中有了答案,松开他快要被捏碎的手腕,丢到一旁,从床上翻了下去。
司徒云痛的直皱眉头,终究是没吭一声,见她要走,不知为何,也跟着起了身,没断的手拿起玄袍披在身上,欲跟着她走。
紫凌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司徒云一愣,随即大着嗓门道:“本公子也去找宫神医看脓包,治断手。”
紫凌眉心一皱,小脸冷上加冷,手中玉骨扇一展,连发两个暗器,司徒云一惊,身子直直的往后仰去,本来是可以安然无恙的躲开暗器,谁知,紫凌甚是缺德,用脚绊了他腿一下。
扑通一声,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整个背脊似要断掉一样。
他刚要爬起来,眼前白影一闪,紫凌好看的小脸已在他的面前,接着,他脸颊被她小手捏住,迫使他张开嘴巴,司徒云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根黄瓜插到他的嘴里。
接着,身体穴位被她一点,司徒云动也不能动,只能睁着眼睛干瞪着紫凌,嘴巴里,一根黄瓜倒插着,
紫凌嘴角勾起一笑,拍拍他脸,阴测测的说道:“司徒二公子,你最好等老子医治痒症再去找宫清羽,否则,这跟黄瓜就不是插你的嘴,而是…。”她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光,手中玉骨扇朝他屁股后面捅去。
司徒云臀部一紧,脸色已成酱红,他多想大骂眼前这无耻下流的少年,可嘴巴被堵着,他闷闷的唔了两声,也没人听懂唔的什么东西。
紫凌仿若能猜到他心中所想般,冷冷的说道:“骂吧!老子无耻流氓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你最好不要再惹老子,否者更下流无耻的事儿还在后面等着你,有你受的,还有你那贱贱的大哥,你给老子带句话给他,等老子痒症治好归来,有他受的。”
说完,不顾地上人的惨状,紫凌潇洒的出了门,刚出门,紫凌眼睛一瞄四周,无人,她迅速挠了几下屁股,运气轻功急速朝天下第一庄飞驰而去。
天下第一庄。
八年未来,记忆中,仍然存着宫清羽小院的路线,她翻过高墙,很快就入了他的小院,脚刚踏进去,紫凌就发现了不对劲,瞅着两边忽然多出的石墙,她就知道,自己入了宫清羽布下的阵法。
紫凌屁股上一阵瘙痒,她骂人的心都有了,宫清羽脑子被驴蹄子踩了?竟然在院子里布下这操蛋的阵法。
她又挠了一下屁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中玉骨扇一展,朝下射出八个冷光乍现的刀面直立在地上,紫凌从玉骨扇的缝口中倒出八张小纸条,借着天上的月光,她眼睛埋在小纸条上扫着上面的字。
“千斤坠石阵,破解之法在哪里?在哪里?”某小少女瞅着字条喃喃自语。
“咝,好痒,不是这张纸,换。”
“呃…。也不是这张…换…。”
“换…。”
“这张,哈哈,找到了。”换了五张小纸,终究是给她找到了,紫凌大笑两声,随即默了声,小脸兴冲冲的瞅着上面细小的字,看了一遍后,把八张小纸条各位各位,插入玉骨扇中,地上的八个锋利的刀片,也各位各位。
对于一个武功不算高强,又不精通阵法的人来说,有些保命的玩意儿是必备之品,否则,她又怎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