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于他之手,皆可以为兵刃。
“铮!”一声,苏子瑜手上的锁仙链柔若无骨地缠上了白长东的剑。
同时一瞬之间,扶苏从背后洞穿了白长东的胸口,锋利的剑尖从他的左胸刺出。冰冷的剑身上血红斑驳,剑光血色与星光交错。
“你怎么……噗……”白长东一手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一手伸出一根食指,颤抖地指着苏子瑜,连连摇头道,“你……不可能……不可能!!!”
清徽宗历来都是修剑,对符箓术法一类几乎从不涉猎。自己花了数十年研究画成的阵法上应天星精深奥妙,他一个剑修怎么可能能破得了?!
苏子瑜轻轻挑了挑眉。自己的确不精通符箓,然而很遗憾,自己穿越之前是n大天文学专业,穿越之后因为太没文化看不懂藏书阁里那些文学名著,所以闲来无事喜欢翻看各种星象典籍。穿越前加上穿越后,自己无聊时不知道看了多少年星星,你好比不比非要和我比画星星的运行轨迹……
“不可能!不可能!!!”白长东仰天大喊一声,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又一口鲜血猛得喷了出来。
“砰”一声,白长东仰面倒地,双眼还瞪得老大,至死不能瞑目。
一块墨色的玉牌从他手中滑落。
他周围八具尸体也随之霎时灰飞烟灭,化入天地虚无之间。
苏子瑜俯身将落于地上那块玉牌拾起,看了看上面的咒文,像自己见过的,又像没见过的,回头递给云寒琰,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在清徽宗禁地里见过这个……”
话音未落,苏子瑜的手腕就被云寒琰一把捉住。
苏子瑜的手心已经鲜血淋淋的不成样子,自己也不觉得怎么样,然而看看云寒琰那阴沉得吓人的脸色,心虚道:“一点也不痛呢……”
云寒琰冷着脸没说话,将那枚御神令从苏子瑜手中取过来,拉着苏子瑜的手出门找了一家药馆。
药馆里平时只是卖药,今天为了招揽生意正好找了个大夫在门厅里为人看诊推销药品。到了夜里买药的人渐渐稀少,那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大夫一个人闲坐着无聊,正好见两个人走进来,立刻打起精神将两人仔细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