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自己下药?让自己主动和他那样?死都不可能。
思量间,苏子瑜身后的房门已经被人轻轻推开。
鬼面邪尊推开门,只见一袭青衣背对着自己,独立窗前。发若乌云泼墨散落身后,窗外的天光正好勾勒出人修长的身形,一身清骨好似溶溶秋水,不堪盈盈一抱。
线条流畅而优美的腰身,令人恨不得一把向怀里搂过来。
往下看去,脚上没有鞋子,赤着一双白皙的玉足。
漆黑鬼面之下不可察觉地微微蹙起眉头,将手中一只白瓷瓶放在桌案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苏子瑜身旁,一手搂过苏子瑜的腰,一手袭过腿弯,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苏子瑜挣扎道:“放开!”
鬼面邪尊不顾他挣扎,抱着人走到床前,将人一把扔到床上。
被扔在床上的人衣襟散落,露出的肌肤细腻,雪白的肩头,有一颗鲜红如血的朱砂痣。
犹如皎洁月光映着雪光中间,一点红梅绽放,艳而不俗媚而不妖。简直就是在诱人侵犯。
这世上能忍得住不碰他一丝一毫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
鬼面邪尊望着床上的人微微出身,双手攥紧了拳头又悄悄松开,忽然转身取了一块干净的布,在床前半跪下来。
苏子瑜方才用双手自己在床上坐起来,垂在床外的脚腕便忽然被他捉住,使劲地挣了挣,奈何他的手坚硬有力,封号都挣不开。
只觉脚心痒痒的,苏子瑜差点没笑出来,垂眸望去,只见他半跪在床前,手中拿着一块干净的白斤,正在仔仔细细地擦自己的脸底心。
鬼面邪尊将苏子瑜脚底仔仔细细擦干净,冷声问道:“不冷么?”
苏子瑜只是冷冷看着自己的双脚,不说话。
一会儿语气恶劣狠狠威胁自己,一会儿又跪在自己脚边给自己轻柔擦脚。这位鬼面邪尊是真的脑子有病?还是居心叵测另有目的?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想让自己感恩戴德上他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