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面无表情:“等你问我早就死了。”
楼涧没理他的不客气,推他:“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景一渭果断拒绝:“不要。”
楼涧又推了一下:“你快给我看看。”
景一渭依旧是无动于衷:“不。”
楼涧扑上去就要掰他嘴,景一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手:“干嘛干嘛!”
台上的一米八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走下来,强装平静:“你们干嘛呢!”
景一渭口直心快:“老师他要强吻我!”
楼涧瞪大了眼,蒙受了莫大的委屈:“我没有!”
“……”
班主任把楼涧从那边抓了回来,分开两人,拉好脸:“已经开始早读了啊!”
透过纷杂的读涧耳尖地听到后边有笑声。
一回头,看见胡竣然立着一本书,肩膀一抖一抖的,一看就是憋得非常难受了。
黄明靖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但是一看他就是憋得很难受了。
而后便,沈静和高复纯则是朝楼涧双双竖起了大拇指。
楼涧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左手撑起头,心里告诫自己,要活在全世界之外,不能跟傻逼一般见识,今天不是杀人的好天气。
半晌,他凉凉地朝景一渭说:“天凉了,该让他破产了。”
景一渭饶有兴致地看他,不想做人了:“楼总,缺个小情人吗,暖床的那种。”
楼涧冷笑。
下了早读,楼涧要去上厕所,巧了,景一渭也跟着去了。
楼涧一回头见他跟着,心里非常不爽:“你跟着我干嘛!”
景一渭一脸悠闲:“我去上厕所。”
说完,他又跟上前,不要脸地问,“是不是生气啦?”
楼涧没理他。景一渭露出圣父的慈悲为怀:“其实你跟我说一声,我可以让你亲的呀。”
楼涧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一步要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