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啪嗒啪嗒打字:别了吧,在他眼里,除了他自己,万物都是畜生——区别在于四只脚还是两只脚的动物而已。
—其实,你跟你二叔挺像的。我说的不是你的钢丝球。
—滚。
—真的。
—滚你妈的。
景一渭没打算滚,继续撩他。
—是不是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
—碧莲呢?
景一渭还有发消息,楼涧已经把手机往抽屉里一塞,不打算回消息了。
景一渭看着他粉红的耳朵尖,心里甜得要死。
下了晚自习,楼涧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结果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没有见到想见的楼某山,心里一揪的难受感。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吕书见他一脸的失望,奇怪地问:“这是怎么了,失恋啦?”
楼涧:“……你说啥呢。”
吕书一脸的不相信:“我看你中午也是蔫蔫的,你一大男人一天到晚多愁善感的,像什么样子?!”
莫名其妙地为他的二叔挨了一顿骂的楼涧表示他妈妈可能误会了什么。
俗话说的真好,冤家路窄。
以前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人怎么赶都赶不走,天天苍蝇似的在眼前晃,但是一想见他了,又连影子都见不到。
接下来的几天,楼涧越是想见他二叔,他二叔就一天都没在。
景一渭的生日就快要到了,楼涧这几天烦得要命。
景一渭自己对这个生日其实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他只要单独跟楼涧待在一起,一定要提醒礼物的事。
比如现在,两人一起去上厕所。
景一渭站在外边等楼涧,等楼涧出来了,小声说:“不知道我今年会收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这还不够,还得卖可怜。
“我爸妈都不给我送礼物的,从来都没有。”
楼涧只要面对他心就不知道多软,他几句话就说得楼涧不得不给他给他想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