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被他们说得有些后怕了,低下头决定远离世俗的纷扰安心静下来修禅。
上晚自习之前,楼涧被景一渭拉去了琴房。
楼涧依然是不敢踏进琴房一步,生怕自己这个俗人把高贵的灵魂给玷污了。
景一渭才不管他的什么狗屁理论,一把把他拉了进去。
远远就听到了林沛白在弹钢琴,景一渭进去都没打招呼,音乐停止了,林沛白起身惊讶地看着他俩:“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楼涧嘿嘿笑了一声:“是呀。”
景一渭直捣黄龙:“其实我们找你是想问一点事。”
林沛白明显是收到了惊吓般,退缩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如果你们是要那件事的话……”
楼涧立马打断了她的话头:“我们大概知道了一些东西,可以让我们先说说吗?”
林沛白坐了下来:“你说。”
楼涧找了凳子坐:“我们大概知道了新生社这个社团的存在。”
景一渭注意到林沛白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身子。
“也大概知道了它里边是怎么运转的,也知道你被他们怀疑告密了是不是?”
林沛白嘴唇有些发白,看得出来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眼底下黑眼圈很明显。
但是她明显没有那么脆弱,她眼睛里有光,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来,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们了吗?”
景一渭插话:“从杜以珊的那篇童话推测出来的,不一定对,所以来找你求证一下。”
林沛白还要开口,景一渭立马接上她的话:“你想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你知道的对吧,因为我们知道你曾经是楚成轩的男朋友。”
林沛白被他说得没话说,闭了嘴。
楼涧好笑地看了景一渭一眼,随即问:“楚成轩在社团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他死了,还要组织人给他报仇?”
林沛白犹豫地开口:“你们真的已经全部知道了吗?”
景一渭回了她两字:“大概。”
林沛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迟早会暴露的,他们还不信。”
楼涧和景一渭对视一眼,林沛白接着说:“楚成轩是会长,他那个人,虽然我讨厌他,但是社团里的人都奉他为至高,他太会说话了,说的他们都一愣一愣的。他们还宣扬什么死了之后可以获得新生,所以死是一种解脱,从现在的困境里得以解脱,跟邪教似的。”
楼涧浑身一颤,随即问:“那你是怎么脱身的呢?”
林沛白似乎有些芥蒂,半晌才道:“因为他喜欢我啊。”
空气凝滞了,两人一怔,好像被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