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失手杀死了儿子之后,小毕看到了也可以当做一个把柄,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杀死项天的事情告诉主人,所以我猜测,儿子的尸体应该是小雅和小毕合力抬上去的,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
“小雅既然知道了这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那么前几次审问的时候肯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小毕也参与了,小毕又是她的恩人。但是之后的事情应该是小雅没有想到的,两位主人全部死了,小雅醒过来看到的时候肯定会想,房子里司机死了,儿子死了,就剩下她跟小毕了,她们俩就成了嫌疑人了。”
楼涧接着道:“所以,小雅才会那么惊慌失措,她怀疑是小毕杀的,两人之后肯定起了冲突,一直到小雅坦白杀了儿子,也没有把小毕抖出来。”
景一渭补充:“小毕估计不是一般人呢,一般人会走钢丝吗?估计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跟主人家估计也是有什么恩恩怨怨,或许还能查到上一代的事情。”
楼涧顿了顿,道:“那行吧。”
景一渭趁着没人悄悄牵他手:“什么行?”
楼涧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
景一渭笑道:“我以为你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不揪出来凶手到底是谁不甘心呢。”
楼涧无语:“我又不是被害人,我那么执着干嘛,只是有些地方搞不懂,就有点心塞。”
两人到了景一渭家,他爸妈都在家里,楼涧乖乖地叫了人,享受到了贵宾的待遇。
吃过饭两人要午睡,景一渭把楼涧拉进房间里一顿好亲。
楼涧靠在床头,看着他房间里新多出来的一些海绵宝宝的玩偶,好奇道:“咦,你妈妈买的?”
景一渭点点头:“她少女心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来。”
楼涧转了一个圈,问:“那你晚上睡觉是不是会抱着啊?”
景一渭坏笑:“是啊,我把它想象成是你。”
楼涧刚要过去拿抱枕,冷不防被景一渭揽住了腰。
楼涧脱了外套,他手伸进去,沿着他腰际的线往上摸,手感好得不得了。
楼涧干脆也不拿抱枕了,靠在他胸前任他摸。
景一渭边亲边问:“你说,我们如果考在一个学校,那就住在一个宿舍里,就我们俩。”
楼涧差点笑出声:“你以为你住宾馆吗?还就我们俩。”
景一渭:“那就出去住啊,就我们俩。”
楼涧笑着戳他下巴:“你个死基佬,这么猖狂啊?”
景一渭嫌弃道:“这话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楼涧凑过去亲他一口:“死基佬,我们再不睡,下午考数学我就要睡着了。”
景一渭毫不在意:“就算睡着了也不要紧。”
楼涧愤愤道:“你倒是不要紧,我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