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秉谦饮尽了杯中的就才回答张昭的这个问题。
因为喝酒，回答的速度就慢了一些。谭舒雅见顾秉谦不回答，怕别人误会，主动解释：“不是。”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这两个人。
顾秉谦蹙眉看向谭舒雅，谭舒雅也正扭头看向他。两人视线一碰，立刻分开。他们心中没有什么，在别人看来，却是藏着数不尽的情思。大家心里想着：就算现在不是，只怕明天也就是了。
顾秉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是顾氏集团公关部的员工。”这算是对之前那个回答的解释。
谭舒雅没有说话，低头看向餐桌。
张昭再次碰了一鼻子灰，不过他并不气馁，直接问谭舒雅：“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面熟？”
谭舒雅只当他是俗套的搭讪，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没想到张昭是真的认识她：“谭舒雅？谭舒雅……你是谭氏集团的那个谭舒雅是不是？你父亲叫谭维德！”
谭舒雅没有几个人知道，可谭维德这个名字，在座的人还都是听过的。
“谭氏集团不是破产……”张昭似乎是想问别的问题，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戛然而止，放弃谭舒雅，转而和身边的人聊天去了。
谭舒雅眉头一动：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他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的下落吗？
谭舒雅心里暗自思量着，等会儿要找个机会好好问一下张昭。她没有注意到，经过刚才的一番对话，顾秉谦的脸阴沉的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