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玖看着迟鸣,明明什么都没说,迟鸣却好像从他脸上读出一行字:怎么办?我没有别的奶粉。
迟鸣:“……”
他从自家秃毛的存货里分出一些,“我先拿我的给你示范,再给你带够一天吃的,剩下的你自己去买。”
迟鸣冲调好奶粉,“我就示范一次。”
他捉起煤煤,像给自家小秃毛喂奶一样,把软管对准它的嘴缝,“像这样,放嘴边,让它自己咬住,动作慢点,等确定软管进到嘴里就可以往里推了。”
他轻轻推了一下针筒。
浓浓的奶粉入口,煤煤头顶那几根胎毛瞬间竖起。
嘎嘎嘎嘎嘎嘎嘎——!美味!这是什么?怎会如此美味!
而且为什么爹爹从没给他吃过这种美味?!
它咬着软管,想再来一口,却听到旁边很轻很轻地,传来一声小鹦鹉特有的叫声。
“啾——”
被美味冲昏头脑的煤煤立刻转头,虽然那张小小的雏鸟脸上没有表情,但煤煤本能地知道,它生气了。
那叫声是被侵犯了领地是示警。
如果不是身子太短太胖,煤煤就要直接跪了。
qaq九殿下好可怕!爹爹我想回家!
迟鸣想再给煤煤喂一口奶粉,煤煤却用力把脑袋一甩,拒绝了香甜美味又顺滑的食物。
然后不管迟鸣怎么努力,这鸟就是不肯张嘴。
迟鸣:“……”
阎玖托着下巴看迟鸣,“?”
迟鸣隐隐有些脸疼,强行解释一波说这鸟可能认生,吓着了,让主人自己试试。
阎玖学东西极快,只看一遍已经掌握了要领,不管握住雏鸟的手势还是针管喂食的角度都很到位。
“张嘴。”阎玖这样说,煤煤就听话地张开嘴。
但他立刻想到一个问题,刚刚那个鸟形九殿下不让他吃他的奶粉,可现在这个人形九殿下又让他吃,怎么办啊嘎嘎嘎嘎嘎嘎嘎——
吃。
还是不吃。
事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