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那男人竟似见血红眼的类型,目瞪欲裂,刹那厉吼一声,操刀就往我身上扎来。
我大惊失色,就地一矮,只来得及伸出胳膊去挡。
电光火石之间,手臂剧痛袭来。
男人的叫声未绝,刀势又来,我心道,这求财到索命中间是怎么个过程?
我跌坐在地,腿脚又不方便,唯有靠爬滚。
斜眼一瞟,马姨妈已然操回菜刀正往我这冲——但是,距离除以速度,得出的时间足够我身上再多个窟窿……
男人的刀光又闪到,我还是只能拿手臂去挡,不想这回,意料中的痛楚没有降临。
定睛一看,那男人竟已软绵绵得倒下了。
在男人的后方,正站着满脸肃杀满头汗水的陈风。
“咦,你怎么能赶回来得那么及时?这是故意安排的狗血剧吗?”我心有余悸,难以置信得看着陈风。
“小羊给我打了电话。我翘了演技课冲回来的。”陈风没好气得答道。
他口中的“小羊”便是那“塌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