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好笑吗?
他用手描着我的眉形,含笑道:“那边的人都当你是我妻子,这边却认为我是接纳你那个,萧少,我们的确让人不好猜。”
“煞风景了。”我毫不客气得将陈风扑倒。
身为两个男人养大的小孩,我自幼便腻歪透了这些问题。
老爹与老伯再宠我疼我,到底也不能代替我去经历社会人际的方方面面。
十来岁的时候就做过这样的测试,叫我画个人。
从之前做过测试的前辈口中,我大概晓得,若画的是个男子,便可以解释成你希冀一个男人。
反之,则解释成你希望成为一名女人。
模棱两可。
轮到我,我毫不犹豫得在画纸上画了只猴子。
这些事自然守口如瓶,没有告诉我的双亲。
我不希望世界上带色彩的目光通过我,投射到他们的身上。
再长大些了,终于也算有能力对抗这些无聊无趣的人们,我周旋于同性异性之间,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