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梦中的事和陈风略提,踌躇了一会,我还是一五一十地把和粉丝女的对话告诉了他,包括触动而倏然打开壁橱的回忆骷髅。
我想起了那本该遗忘的事情。
老伯不止抚摸我的脸颊,他屈下了身子,嘴唇在我额头上摩擦。
定义宽泛的话,算是亲吻吧。
靠着酒精,拼着定力,我忍耐着。
那不是父亲对儿子的爱怜。
当时老伯眼中的我并不是我,而是他已去天堂的爱人。
“我一直在装睡,动都不敢动,等到他离开,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我靠着陈风的胸膛,回想着,不由自主地战栗。
对了,尽管那时候,年龄上成年,其实我没有独立到义无反顾地离家。
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远远地离开了,开始放荡荒唐风流不羁的生活。
是他们一手带大的,我体验着两位父亲的爱情成长,却无比畏惧自己掉入这个陷阱。
结果,老天真是个十足十的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