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依见安菲萨坚持,也就没说什么。
今天,莱蒙托夫让时楚依给一众学哥、学姐、学弟、学妹展示她从华国学来的针灸术。
时楚依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银针,边扎着干尸身上的穴位,边给他们讲解。
众人以前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觉得异常新奇,七嘴八舌地问时楚依问题。
时楚依尽量用比较白话的方式,给他们一一做了解答。
“如果一个人的脑袋因为一次意外,出现了一些问题,也能通过针灸治好吗?”安菲萨问。
时楚依知道安菲萨所说的症状,指的是和安菲萨昨天相亲的那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这不一定,得看具体的情况!”
具体病情具体分析,尽管以时楚依的针灸水平,从理论上来说,也能算得上有所小成。
可毕竟她的实践经验少,也不能把话一下子说的太满。
虽然没有得到时楚依的准确回答,但安菲萨却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如果时楚依能把苏马罗科夫儿子脑袋上的病给治好了,那对方是不是就会愿意把她父亲手里的那个工程给接手过去?
这样一来,她和她母亲就都安全了!
安菲萨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等上午的课程上完,她把被一帮学哥、学姐、学弟、学妹包围着的时楚依给解救了出来,然后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把她家里遇到的事,避开自己被打的经历,简单的和时楚依说了一下。
时楚依就知道哪怕一个做父亲的再渣,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头脑有问题的男人,其中肯定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不过,安菲萨摊上这样一个眼里只看得着利益,看不到亲情的父亲,也是够倒霉的!
时楚依不由得感谢起,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父亲,他纵然没有对她尽过一天为人父的责任,可好歹未曾拿她去换取过什么,和安菲萨的父亲一比,已经够仁义的了!
果然,人得经过对比,才能分得出优劣来!
时楚依对安菲萨的遭遇满是同情,保证道:“我定会尽力而为!”
安菲萨送给时楚依一个大大的拥抱,语带哽咽地道:“娜斯塔西娅,我真的快要爱上你了,怎么办?”
虽说时楚依是个女的,可在此刻的安菲萨眼里,时楚依绝对是男友力爆棚!
时楚依一听,忙和安菲萨拉开距离:“别别别!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家男人要是知道你爱上了我,肯定会吃醋的!”
安菲萨怕时楚依当了真,忙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虽然你很好,不过我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安菲萨的确是喜欢男人,但可能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她对男人的外貌、身高、体重都不怎么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对方是不是那种对待感情十分专一的人。
以前她以为罗果夫是这样的男人,着实迷恋了好一阵子,可现在她的幻影破灭,她也不知道今生今世,还能不能找到一个对一个女人可以专情一辈子的男人。
估计是很难吧!
如果找不到那样的男人,安菲萨倒是觉得单身也挺好的,反正她都已经单身了二十几年了,再单身个几十年,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总好过嫁错了男人,像她妈妈一样,不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度日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