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依像是听到了一句笑话一般,微微一笑:“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女人送男人手表,是希望男人能够时时刻刻都想着女生,你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送他手表?”
刘迎新被时楚依一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白莲花人设,怼道:“我没有资格,你就有资格吗?魏姗同志还没有和施子煜同志分开呢,你就上赶着往施子煜同志身上贴,这行为和小三有什么区别?我如今就算是做错了,也不过是效仿你罢了。”
这段过往一直都是时楚依心里无法拔出来的一根刺。
明明是正室夫人,却要像一个第三者一样委屈求全,那种滋味时楚依今生不想尝试第二次。
施子煜知道时楚依心里介意,平常尽量不在她面前提魏姗这个名字。
却不曾想,刘迎新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提了出来。
时楚依由心底里升上来一股怒气,面上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效仿我?施子煜爱我,却不爱你,这是你能效仿得了的吗?”
时楚依将那块瑞士手表往刘迎新身上一扔,便转身离开。
刘迎新没能接住,手表摔在地上,“啪”地响了一声。
明明摔的是手表,刘迎新却感觉自己的面子和里子,都被时楚依无情的给摔在了地上。
刘迎新大声道:“时楚依,你和施子煜不会有好结果的!”
时楚依忽然回头,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坚定:“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儿孙满堂的,希望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刘迎新这么能作,时楚依完全有理由相信,她有一天会把自己给作死。
刘迎新听了,眼里瞬间流露出彻骨的恨意。
时楚依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招刘迎新恨了,难道只是因为施子煜吗?
她觉得不尽然。
不过,时楚依并没有深究的心思。
反正等到她抓住了刘迎新的把柄,就会把刘迎新给弄出部队,只要不在她面前出现,刘迎新想怎么折腾,都和她没有关系。
然而,时楚依所不知道的是,刘迎新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哪里是想甩,就能够轻易甩得掉的。
晚上,时楚依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脑袋里一会儿想即将分开的施子煜,一会儿想刘迎新和她说的话,一会儿想笔记本上记录的事情,一会儿想克拉拉的问题。
总之,脑袋里乱糟糟的,竟是半夜未能入眠。
第二天,时楚依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只能靠吃药提神,但是脸上仍旧带着一股憔悴。
团长见了,眼里有一丝担忧:“原本有一场演习,其中有用到伪装的地方,我想让你跟着战士们一起去,给他们现场指导一下。
如今你状态不佳,这事还是算了,你留在军区里好好休息!”
虽说是男女平等,但是在军区里,女人毕竟还是少数,多少会受到一些优待。
像是往常,男人遇到这种事,团长早就直接下命令了,哪里还会提前知会一声。
时楚依眼睛一亮:“团长,我愿意参加演习!”
时楚依记得施子煜说,他也是今天离开a市,十有八九就是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