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傅野故意吊他胃口。
白晚真想翻白眼:“你爱说不说。”
“好吧。”傅野一本正经道,“她们向我求爱,我说我有男朋友了,就是你。”
“咳咳咳!”白晚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拼命地咳嗽起来。
傅野忍不住哈哈大笑,边笑边给他顺背:“瞧你吓得,当我男朋友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是,”白晚咳得满脸通红,还要据理力争,“你怎么能乱说话?!”
“我不想应付她们,这是最快的办法,不是吗?”
“你……”白晚还真找不出理由反驳,他又羞又气,下意识就想起身逃走。
傅野,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你是属兔子的,一害羞就想跑。”
“我害羞个屁!”
“那你就是属猫的,一害羞就炸毛!”
白晚实在懒得跟他贫了:“放手,我要回去吃饭了。”
傅野冷不丁地问:“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手。”
“什么?”
“上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白晚万万没想到傅野竟然还记着这事儿:“我……”
“你就那么怕我?连接我电话也怕?”
白晚怔怔地与傅野对视着,其实,事到如今,他早已经不再怕傅野了。他知道这人并不是无缘无故生气的暴君,那种强大的气场也并不会随意欺压弱者,相反,傅野还帮过他很多次。可是,没有害怕,却有心慌,而且是愈演愈烈的心慌,他想他可能知道是为什么。
过去,面对这种感觉,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伪装、逃跑。
但现在,在这辽阔天地间,在这天与海的最深处,他突然感觉自己无处可逃。
灿烂的火烧云在他身后的天空绽开,犹如一场盛大演出,投射出千万道霞光,映照着傅野深邃的双眸。白晚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一个绚丽而又荒诞的梦境,就像那晚他做过的那个梦一样。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不畅,直觉再这样下去要糟糕,腾地一下站起来。
“对不起,我真的要去吃饭了。”
傅野终于不再逼迫他,松开了手:“那走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海鲜餐厅,我请你吃。”
“不、不用了吧。”
“抗议无效。”傅野斩钉截铁地说,“下次你再请我,走吧,先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