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才是初夜我疼的死去活来,这一年里桃竹对我仅限于亲亲搂搂抱抱,没再动手动脚。
我也心里有些阴影,至今没要了她的身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无从发泄,导致她越来越爱学阿姐对我那一套。不是摸头捏脸就是挠下巴刮鼻子,搞得我严重怀疑她年龄大了母爱泛滥。
“为何?”我抿嘴问,腿却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
她笑眯眯看着我,也不拆穿,心情甚好道:“一是为了夺回割地,树立权威。二嘛,估计匈奴那边物资不够了,想以战养战吧。”
以战养战?这还真是个胆大的主。
也不怕撑着了。
“咱们先烧粮草,还是坐等两败俱伤?”反正这三年囤了这么多粮草,这么多兵,等得起。
桃竹摇了摇头:“太力了。直接下毒就完事了。”
“毒?毒多贵啊!”三十万人,那得买多少毒啊!想到我的钱就要飞走,心肝儿就疼得慌。
什么?你说那是桃竹的钱?
放屁!桃竹都是我的,她的钱当然也是我的!
桃竹一顺不顺的盯着我,将我的反应尽眼底,勾唇笑道:“不花钱。”
闻言,我眼睛一亮,发出贪财的声音:“真不花钱?”
“真的。”她掩唇笑道,“你可好记得人蛊的血?”
我现在一听蛊啊虫啊,就浑身不带劲,瘆得慌。毕竟每月比大姨妈还勤奋的双腿脱力,在这儿候着呢。
“那东西你怎么还留着?”多恶心呐!沾一滴就能变成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
“当然了,那可是宝贝。”她悠悠转过身,凝视着疆域图,“到时候将他往水源里那么一倒,想来几十万大军很快就能不攻自破。”
桃竹说下毒,当天晚上就将稀释过的毒血一连运送了两大桶。一桶混在跌打酒里,一桶则是满当当的血。
这件事情本来并不需要桃竹亲自出发,但不知道为何她执意要亲自跟去。于是我也只好带上了封存一年之久的小白龙,跟她一同出发。
“你来干嘛?”她皱着眉头看了眼我的腿,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实话说,这样的自己很让我心酸,也很让我失望。不说别的,单论武功,我绝对是此间数一数二的。
这是我的骄傲,亦是我的底气。
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我任人拿捏的软肋。连昔日被我好好保护的她,都嫌弃我,我还要装作风轻云淡勘破红尘的样子。
这着实....很不好受。
“没,没事。”我扯了一抹浅淡的笑,故作轻松道“不发作不用内力便好,不信的话,我让你双手,你也打不过我呢。”
这并非我吹嘘,内力用不了,我的根基还在,起码也能做一个不错的打手。
虽然完全比不上她的暗卫就是了。
她挑了挑眉,有些犹豫地打量着我。
许是我真的伪装的太过无所谓,或是桃竹先天的劣根。她才会这般像是权衡价值一般的打量我,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心情。
这大概就是逞强的悲哀吧。
良久,她才勉强应下,同意带我一起去。但条件是,我不得离开她半步。
我当然会同意了,毕竟我跟着去就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她是我的公主。
我永远守护的人。
路途遥远,战事又紧张。我们一路上几乎称得上日夜兼程,终于在十日后抵达了金城周边。
期间有几次来自匈奴卧底的信,是那只海东青带来的,只是桃竹每次看完心情都不太好。
但我却注意起了发信人的署名:筑。
说来也巧,桃竹的卧底周筑跟那个抓走我娘亲的竹筑名字都是一个单字:筑。并且如今都在西域。
如果不是我知道竹筑上次差点杀了桃竹,我甚至怀疑这个周筑是不是隐姓埋名的竹筑了。
当然,我将这个小发现说笑讲给桃竹的时候,她却笑不出来。十分严肃地让我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不开就不开嘛,那么凶干嘛?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的意思简单来说不就是:桃竹的手下杀了我一家,还抓走了娘嘛。
换个角度一想,那不就是桃竹指使手下杀了她岳父和大舅子,害她老婆家破人亡嘛!
这般想,我冷汗蹭蹭蹭就渗了出来,要是桃竹这么说我,估计我会比她还气,直接揍她了。
所以事后,我赶紧给她认了错,虽然她当时并没有回应我,而是静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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