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苏遥而言,他只是把演戏当成一份工作,在他的生命中,还有更重要的事牵绊着他的心。
对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房门方向看了许久,常年对除了演戏之外的事物兴趣缺失的周影帝忽然产生了一丝难得的好奇心。
刚刚打电话来的人……就是苏遥的选择吗?
……
在剧组成员们大多带着不舍和友善的目光注视下,何晏保持着客气的笑容,和助理拎着包离开了这里。
在助理的带领下,何晏很快就看到了自己那辆外表低调的轿车。
车门刚一打开,他就被人扯住了手腕,拉到了车中,然后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还没来得及看看男人的脸,他的头就被人按住,埋在了男人温热的颈窝里,腰身也被男人的臂膀用力禁锢着,身体被迫和身前的人紧紧贴合。
距离太近了,近到能感受到男人腿间明显的硬度——
“砰”的一声轻响,助理神色淡定地将无人搭理的车门合上,然后将雇主庞大的行李箱塞进后备箱中,最后拉开车前门,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将车前座和后座间的隔板升起。
全程目不斜视,识情识趣,尽职尽责。
十分很值得被加工资。
在隔板升起的时候,男人沉声说了一句“开车”,车辆就被平稳地启动了。
上车后,何晏被男人按在怀中搂了五六分钟,一点点感受到男人抵着自己的部位存在感越来越明显,才终于被大发慈悲地放开。
到了现在,他才有时间打量自己不按常理出牌、连夜赶来接他回家的金主。
男人穿着整齐妥帖的西装,发丝也是打理得整整齐齐,别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的架势,十分冷淡禁欲。
只是若是将视线往下移,就会发现有一团无法忽视的存在,彰显着男人此时并不如衣着风格那般冷淡。
见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男人不遮不掩,微微挑了挑眉,十分坦然地伸手扯住领带,动作略显粗暴地将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从自己脖颈间扯下,扔到了座椅上。
再将领口的几颗扣子解开,就露出了一小片肌肉紧实的胸膛。
男人薄唇微微微微张开,声音中已经充满了无法忽视的沙哑之意,很低地叫他:“……遥遥。”
何晏礼尚往来地叫了回去:“谢先生。”
男人最听不得他这种又乖又礼貌的叫法,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每次听到都恨不得将他弄得声音破碎,再也礼貌不起来。
虽然在车上不能真刀实枪的来,但浅尝辄止,也能聊以慰藉。
……
剧组所在地和谢家的别墅隔了两个省份,终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了。金黄的余晖洒在路旁高大的树木上,为枝叶渡上了一层金色的朦胧描边。
长时间的路途难免会让人感到无聊,何晏被折腾了一通后也累了,最后窝在在罪魁祸首怀里睡了几个小时,才被人捏着鼻子弄醒。
何晏睡了几个小时后精神饱满,眨了眨眼,迅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扭头挣开男人的手下了车,“谢先生,我先下去了。”
男人整了整自己被压的皱皱巴巴的衣物,从座椅角落里找出自己沾染上了一丝不明液体的领带,灰蓝色的眼瞳中带上了一抹晦暗的色彩,想了想还是拎着下了车。
在家中干活的阿姨已经被何晏进门的动静吸引到了门口,见到谢时章走近,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诧的表情。
领带在手里拎着,衣领敞开着,规整的西服也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可怕的灾难,被弄得全是褶皱,几乎已经不能看了。
先生这幅模样,看起来还真是有些狼狈啊……
在她的印象中,先生一直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做事情井井有条,像是对什么事都有规划一般,很少会显露出这么仪态不整的模样。
谢时章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随口问她:“苏遥呢?”
阿姨连忙将脸上的惊讶收敛起来,恭谨地回答道:“苏先生上楼了,说是要洗澡。”
青年的动作十分迅速,谢时章进入卧室的时候,就听到了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流动静。
他伸手去按浴室的门把,没有按动,只好敲了敲门,诱哄着青年:“遥遥,快开门,让我进去一起洗。”
青年清亮的声音在门内传来,带着几分失真和朦胧,“不要,我快洗好了,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竟是丝毫不准备和他来一场鸳鸯浴。
既然共浴无望,男人也不逗他了,嘱咐道:“不急,你慢慢洗,别把自己冻到了。”
可惜地摇了摇头,随手将手中的领带搭在卧室内的椅背上,又脱去身上皱得惨不忍睹的西装外套,谢时章转身走出了卧室。
昨晚走的太匆忙,他有一份文件还要再确认一下。
虽然很不习惯身上带着狼狈进入书房工作,但他此时身上沾染的都是青年身上的气息,倒也没有什么不能忍耐的感觉。
从书桌中找出文件,仔细确认了确实是有一条协议规定表述太过于模糊后,他用便签记下了这件事,准备明天到了公司再让下级重新修改。
看完文件后,男人起身准备离开书房,视线却不经意扫过了一个摆放在书房角落的不起眼的棕色箱子。
——这似乎是当时青年搬家时从家里收拾出来的东西,听青年说是一些没什么用的小物件,他就让人把这些东西放在了书房里。
原本这箱子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放了近半年了,他都没兴起打开看看的欲望,但在此时此刻,他却没来由的忽然对这个不起眼的箱子起了浓厚的兴趣。
确认了青年并没有强调过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不能碰,在想要更多的了解青年意愿的驱使下,没有丝毫犹豫,男人上前几步打开了箱子。
展现在他面前的是足足一二十件精致可爱的手办,其中以可爱的女性角色居多,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十分生动写实。
谢时章:“……”
于是何晏舒舒服服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就看到男人手中把玩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动漫少女手办,满脸和善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先生:一脸和善.jpg
晏晏:……天降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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