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新闻不管是在报纸刊登,还是在街头巷尾传播,都会引来无数话题。
“神偷花脸?警备厅放人?”
黄睿羊胸中憋着一肚子火,狗屁的花脸,你不是这么有能耐吗?你去找警备厅的麻烦,你在我这里闹事算怎么个意思?
今天可是我公司开张的黄道吉日,你搞出这么一出来,我的开业典礼便算是被你彻底毁了,王八蛋,真该被抓起来毙了。
“老板,咱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
黄睿羊跺跺脚,挥了挥文明杖喝道:“走,去警备厅报案!”
“是是是!”
……
神不知鬼不觉偷走那个钻石别针的,自然就是神偷花脸。
他在暗处瞧着黄睿羊带着人前去警备厅,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玩味笑容来。
“你们不是一直扣押着孟长河吗?我就让你们扣押着,只要你们一天不放人,我就会偷到底儿,我要让你们警备厅的人都见识到,和我对着来的后果有多严重。”
这就是花脸的办法。
他就是要将自己的绝技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错,我是没有办法逼迫着你们警备厅做事,但我却是能让别人来逼迫。
我今天能够偷走一枚钻石别针,明天就能偷走他们的金银财宝,后天呢?你敢说他们的项上人头是安全的吗?
在这种人心惶惶的氛围中,你们警备厅还能视若无睹吗?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拉进浑水中来!
“阿星,你去警备厅瞧瞧,回来汇报!”
“是!”
曲金星像是一条泥鳅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融进人流中,跟随着黄睿羊他们的步伐走向警备厅。
一双眼睛看似很无辜,实则滴溜溜乱转,竖起耳朵聆听周围的动静。
警备厅。
当黄睿羊他们过来,听到要报的案是什么后,很快就被带到了刑侦处一科,这个案子既然已经全权交给楚牧峰处理,自然是要带过来。
楚牧峰亲自接见了黄睿羊。
“这就是花脸的那张卡片!”
黄睿羊在过来前是充满着怒火的,但当真的走进警备厅的时候,这股怒火已经是消失掉不少。
当他站在楚牧峰面前时,所有怒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发怒?
那也得敢!
他要只是个平民的话,或许还能发发牢骚,可他是有钱人。
越是有钱人,越知道是不能够得罪警方。真的将这群人得罪死,被他们惦记上的话,那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他只能是诉苦!
“楚科长,您说我们四通洋行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原本是想要今天开业大吉,结果被这个花脸搞了这一出,全都搅黄了。”
“行吧,不说我的洋行,就说他这个大盗吧。您说他今天能这么对待我们四通洋行,明天那?会不会也这样对待别人?”
“要是说他这么盯着咱们北平城的商人出手,我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局面,您说是吧?”
黄睿羊是满脸憋屈和悲愤,说出来的每句话看似都是在为北平城的商界说话,其实也是为他自己在哭诉。
“黄老板,这个案子我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吧!”楚牧峰平静说道。
“是是,那就劳烦楚科长了!”
原本还想要说点什么的黄睿羊,看到楚牧峰的脸色不善,也就不敢再多言,起身就走出去。
得,这事只能是看楚牧峰怎么办了,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是说他也没辙的话,我只能是自认倒霉,破财消灾,不然还能怎么着。
“让所有人都到会议室开会!”楚牧峰拿着卡片淡然说道。
“是!”
会议室中。
五个侦缉队的队长们全都到场,他们已经知道了黄睿羊过来的事,也看到了楚牧峰手中拿着的那张卡片,上面的花脸图案异常刺眼。
“今天是花脸给咱们的第二天期限,按理来说今天下班的时候才算是第二天,可没有想到他竟然在今天早上就开始动手,这算是对咱们下战书了。大伙都说说吧,怎么看这事儿?”
楚牧峰手里把玩着那张卡片,不紧不慢地说道。
“要我说这个花脸也是一个急性子,或者说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就没有见过像是他这样的人,明明给定的期限是两天,可他硬是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话,这分明就是言而无信。”
“但不管如何说,他对咱们下达战书是毋庸置疑,科长,咱们不能说一直这么保持沉默,是应该针对这个家伙采取行动?”王格志眼神灼热地说道。
“问题是咱们怎么行动?从哪里入手呢?”田横七挑眉问道。
王格志顿时为之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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