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余泽海之前和胖子所说的那样,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
就比如余泽顺,这些年一直都在建筑工地上打工,他们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圈子。
建筑工人在外务工,通常并非是固守一地,当这个工程项目竣工后,他们往往会跟随包工头一起,转战下一个工地,一个全新的项目。可以说,只要哪里有建设,哪里就有他们这群吃苦耐劳的建筑工人!
据余泽海了解,像余泽顺这种比较资深的‘搬砖工人’,这些年来,他已经先后辗转流连在华夏诸多的大城市,工作仍旧是熟悉的工作,同样还是建筑工地,只是所在的城市不同了。
下午四点,余泽海一行六人检票登机,又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不到八点钟,他们就已经抵达了闽省。
“我勒了个去!”
刚刚走出机场,刘煜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说道:“为毛我觉得闽省比我们余家坳村儿还要冷?这没道理啊!”
“没文化,真可怕!”
余泽海微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和我们秦省相比,闽省在气候上有一些明显的海洋性气候特征,因此空气的湿度远比北方要大得多,所以,在同样的温度条件下,这里的冬天就会显得更加阴冷、湿冷。但也仅仅只是在感觉上好像比北方要冷,事实上,北方的温度要比这里低的多。”
当余泽海一行人赶到余泽顺所在的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在住院病房门口,余泽海老远就看到在门外有不少的农民工或站着,或蹲着,更有人甚至直接坐在冰冷的过道地板上。而在些人的身上,都有着不同的伤势,不过,看样子他们已经接受了院方的简单包扎。
“余泽顺在这里面么?”
“你们是谁?”
当听到余泽海的问话后,那些民工纷纷站了起来,隐隐将余泽海等人围住,但却牢牢的守着病房大门,咬牙切齿的叫道:“说,你们是不是姓方的派来的?”
“别误会,余泽顺是我哥!”
余泽海轻轻的拍了拍面前这个满脸愤怒的男人,然后不留边际的闪过人群,继而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当余泽海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时,眼底掠过一抹愤怒的精芒!
“刘煜,守着门口!”
“是,老板!”
看到余泽海捏住余泽顺的手腕,似乎有点像老中医号脉,之前开口的那名男子再次出声说道:“医生说了,顺娃兄弟有重度脑震荡,三处骨折,全身软组织损伤,如今正陷入昏迷之中。而且,若是顺娃兄弟明天早上还醒不过来的话,那就危险了……”
不用那人开口,余泽海此时已经了解了余泽顺的伤势。而且,根据他的探测发现,余泽顺身体的伤势,要远比那名男子所说的还要严重的多!
“这群狗日的杂碎!”
几秒钟后,余泽海收回了手,说道:“周通,将他身上的衣服拔掉,”说完,他拿起床头的一只杯子,转身朝洗漱间走去。
扎针,矫骨。
至于说什么脑震荡,软组织受损之类的,只要有灵泉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周通,喂水!”
余泽海双手平压在余泽顺断裂的肋骨处,对旁边的周通出声说道。
身为二流高手,周通知道自己手中的这杯水有些不同,只是此时此刻,他顾不上想那么多,当听得余泽海的吩咐后,一手轻捏余泽顺喉咙,然后趁着对方无意识张大了嘴巴的瞬间,手中杯子内的灵泉形如一道细线灌了对方嘴巴,流经喉咙,进入腹中。
“可以了!”
杯子中灵泉其实并不多,当周通喂服了三分之二的样子,余泽海出声叫停了对方。然后,余泽海回头看了一眼身边满脸懵逼的那个男子,说道:“你们都是顺子哥的工友吧?我看你们也有人受伤了,把杯子中剩下的那些水给大家分着都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