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贺贞宗坐在她的病床前,当然,小护士已经被贺贞宗给打发走了。
“你还记得我吗?三天前我来过。”
今天的贺贞宗穿着蓝色衬衫,他似乎对衬衫独有情钟。
长袖被挽起了一些,露出了纤细的手腕。
不同于三天前手腕上的空无一物,此时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红绳。
红绳应该是精心编制而成的,光是看那色泽,就感觉不一般。
桃言蹊的眼神在贺贞宗的身上过了一圈,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记得是吗?我也记得你,桃言蹊。”贺贞宗轻笑着说道。
桃言蹊其实很想翻一个白眼过去,不记得她来找她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当然,桃言蹊最终还是没有翻白眼。
此时此刻的桃言蹊并没有打点滴,毕竟药水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吊着。
她的双手乖乖的放在被窝里,整个身体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贺贞宗抬手揉了揉桃言蹊的脑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贺贞宗很是熟稔的问道。
桃言蹊缓缓摇头,想他?没有!鬼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桃言蹊是真的有些怕了,她可不想还没有打开贺贞宗的心扉就先被他给干掉了。
贺贞宗见桃言蹊摇头,也没有生气,反倒是深情款款的说道:“我可是很想你了。”
桃言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毛毛的。